;“你不说清楚,我没办法帮你。”薛锦道:“你一旦穿越,纸人替代你,烂摊子就得我来收拾。”
岳迁想了想,也对,他不可能在“这边”待太久,只要王学佳来了,他就要穿回去和尹莫通气,那“这边”势必就得由薛锦来照应着。
听着岳迁讲谢围案,薛锦眉心皱得越来越深,“这怎么还和你舅舅扯上了?”
“我也是因为这,才开始查,但你知道宁秦那个人,他不想让我掺和进来,我只能悄悄查。”岳迁说着顿了下。
薛锦问:“又怎么了?”
岳迁有种快想起什么,但又死活想不起的感觉,打开相册给薛锦看,“我那天和宁秦去给谢围上坟,看到他墓碑前放着这个手雕钢琴。”
薛锦疑惑道:“这钢琴有什么问题吗?”
“说不好,单看没什么问题。”岳迁说:“但我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一个类似的。”
薛锦马上打开识图功能。
岳迁说:“没用,我早识过了,网上多得很。”
薛锦说:“它只是一个钢琴,照宁秦说,谢围从小练钢琴,他家里人看望他时放个钢琴,不奇怪。岳迁,你压力太大了。”
“我在谢家老宅感受到的,可没有什么家人之间的关怀关爱。”岳迁的语气突然变得冷冰冰的,眼前浮现满院子满墙的符,以及用过的大量香烛和纸扎,它们在年岁里,和老宅一起腐烂。
薛锦顿了顿,“不一定是谢家的人,像宁秦那样和谢围有交情的人,欣赏谢围的人,或者是粉丝,都可能送他钢琴。”
岳迁点点头,他在意的点始终是,他觉得见过那个钢琴。
薛锦答应帮忙鉴定岳迁取回来的物证,岳迁又去了一趟警校,找蒋队。
蒋队得知谢家两年前在老宅做过法事,第一反应是他们还惦记着谢围,这么多年了还在为他祈祷冥福。
“现场看上去,不像是祈祷,而是镇压。”岳迁说:“当地上了年纪的人,也是这么说。”
蒋队有些不解,但很快反应过来,“谢家人知道谢围是怎么死的?谢围的死和他们有关?”
岳迁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蒋队陷入沉思,当年调查高强度进行时,他真切地在谢家人身上感受到悲伤和无助,针对谢家人的调查并不少,嫌疑都被排除了。谢围下葬后,老宅就举办过法事,那次是为谢围祈福。警力从安启镇拆走之后,蒋队得知谢家又进行过法事,未想过目的是镇压。
岳迁拿出钢琴的照片,“蒋队,你看看,以前调查时,见过它吗?”
蒋队茫然地摇摇头,“是谢家的人放的?谢围钢琴弹得很好。”
岳迁回到市局,还是没有下定决心重启谢围案的调查。即将下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