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下去,摆上麻将,人们稀里哗啦打起来。古大姐出来找阿郁,让她没事就回去,6点又来吃饭,晚上的菜据说比中午还好!
“啧——”阿郁无语地转过身。
那几个年纪和阿郁差不多的都出来了,相约下午去哪里逛逛。岳迁又问了个问题:“宫小云的家人没来吗?你不是说她家孩子还跟着朱坚寿去苍珑市旅游过?”
阿郁苦笑,“那些人好像都没来,他们出去得早,念的书也多,忙着呢,哪像我们这些无业游民?”
阿郁跟着“无业游民”走了,岳迁回到灵棚,宫小云已经在牌桌边坐下,和古大姐正好在一桌。
古大姐嗓门大,“哎哟小云,好久不见了,打几块啊?”
宫小云和和气气地说:“三块吧,别打太大了。”
“三块?”古大姐表情夸张,“我以为你们平时都打十块呢!”
“那哪打得起?”
“怎么打不起,你老公退休工资有六千吧?听说还在接私活呢?你女儿也有出息,一个月给你多少?”
宫小云笑了笑,没接茬。
岳迁站在一旁看他们打麻将,古大姐精力旺盛,嘴巴就没停过,尖酸刻薄,对宫小云尤其有意见。
“你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