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赶到永宾市周河分局,上次接待他的王警官说,许铭失踪案还在收集线索,但因为错过了最佳侦查时间,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
岳迁问:“永宾市这几年有取卵、代.孕之类的案子吗?”
王警官愣了下,“我们还真没接到过这种案子。”
岳迁说:“我现在还没有具体证据,只是想到这种可能,许铭失踪,也许是被这些犯罪团伙盯上了。”
王警官沉思许久,“没有接到报案,不意味着犯罪不存在。这条线索很重要,我向上级汇报一下,争取从这个方向努力。”
2月2号,林哥周哥暂时留在永宾市协助调查,岳迁回到嘉枝村,刘珍虹还是将自己关在家中,匍匐在蒲团上,仿佛已经死了过去。厨房里的鱼又死了一些,腐烂的臭味更加浓重,陈随看着她说:“怎么问都没反应。”
岳迁忍着恶臭走进去,屋里阴暗,微弱的光照在观音像上,犹如两道血泪。岳迁在刘珍虹身边蹲下,刘珍虹死气沉沉,毫无反应。
几分钟后,岳迁索性坐下,靠在观音像的底座上,“珍虹姐,我去过永宾市了。你在那里念的大学,对吗。”
刘珍虹的肩膀微微动了下。
“花园酒店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样子了,它被卖掉了,改造成了餐厅、小商铺、民宿。”岳迁说:“我住的那个民宿装修得和花园酒店很像,它的老板还记得你。”
刘珍虹抬起头,蓬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岳迁穿过那些干枯的头发,盯着她,“兰姐,你还有印象吗?你受伤的时候,是她帮了你。”
刘珍虹嘴唇张开,发出没有生机的叹息。
“珍虹姐,我想把伤害你的人找出来,他们以前没有付出过代价,不意味着他们可以一辈子逍遥法外。”
刘珍虹再次垂下头,轻轻摇头。
“我知道你早就放弃了,那个时候的你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你需要钱来救你的妈妈,你知道那是陷阱,也不得不踏进去。那些人不是你能对付的,即便被他们伤害,你也只能接受。”
刘珍虹伏在蒲团上,岳迁听到了极低极压抑的抽泣。多年前的恐惧在这一刻似乎重新笼罩了她。
“你觉得你这一生也就这样了,只求往后能平顺,但是你回到家乡后才知道你失去了生育能力,你永远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刘珍虹抖得更厉害。
“可是你有,你还见过她,偷偷拍了她的照片。”岳迁站起来,摘下墙上柳阑珊的照片,“珍虹姐,柳阑珊是你的女儿。”
刘珍虹从岳迁手中抢过照片,爱怜地抚摸,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落。
“但你们还没有相认,她就已经遇害了。”岳迁说:“我想侦破这起案子,为你等了一辈子的女儿讨回公道。”
刘珍虹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