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了。
误国之贼!
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混蛋!
“武长官!
久仰久仰!”
陈旅长早就看到武免了,见他一副看什么都好奇的模样,有些好笑,又有一些心酸。
唉!
不该是这样的呀。
“您就是陈长官吧!
久闻您的大名,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
今日武某有幸亲睹您的风采,真是人生幸事。”
武免抛下心头的疑惑与愤恨,努力扬起笑容和陈旅长打招呼。
“哎呀,我们是同一战线的友军,不用这么客气。”
陈旅长请他进临时搭起来的帐篷。
原本只是打算在这里休整一个小时继续出,但是没有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他们,显然不可能只停留一个小时了。
也不可能让对方一直露天说话,出于礼貌,总得让对方有个遮身之处不是,便搭了帐篷。
武免一进帐篷又是一怔。
倒不是说帐篷里面有奢华家具什么的,帐篷里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行军床,两张桌子,四把椅子。
地上也没有铺什么毛毯,只是铺了一层防潮垫。
让他怔住的,是挂在帐篷上的巨大军用地图。
以及桌上的沙盘。
他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活灵活现的沙盘!
仿佛一山一水都是按比例真实投放在沙盘上一样。
用3d打印机打印出来的沙盘,当然精细啦。
“这,不太好吧?”
武免指指地图,他一个外人不好看人家的机密。
“无妨。
请坐。”
陈旅长笑眯眯请他在另一张桌边坐下,而对方坐下以后,眼睛就没有再往地图上看过。
脱下面罩化妆成警卫员的钱沱沱,给他们端上热茶。
这种场合怎么能够少得了她呢?
种花家的人,天生就喜欢凑热。
半杯热茶下肚,武免和陈旅长也渐渐变得热络起来。
一个热血赤胆,不畏生死,一个运筹帷幄,深谋远虑。
两人越谈越投机,仿佛久别重逢的故人,话语间皆是家国山河。
说到战局关键,武免难免真性情流露,愤然道:“此战之败,非我之失!
我死守了整整七天!
原以为援军到来必能扭转战局,没想到时至今日,仍然没有等来一兵一卒的支援!”
陈旅长叹了一声,带他去放沙盘的桌边。
“武兄,也不是没有支援。
只是支援还未到,便已被小鬼子打残了。”
他手里拿着一根小指挥棒,在沙盘上指指点点。
武免不由骇然:“都死了?”
自几天前,中t山被小鬼子切割成东西两方后,他便与其他友邻部队失联。
甚至都联系不上直系长官。
全都失联了!
“差不多吧。
这里,还有这里,全都失守。”
“我来晚了呀。”
武免眼里涌上悲愤,闭上眼睛复又睁开:“不,不是你来晚了。
是……是他们太过分了!”
他又岂会不知大队长对八路的忌惮?
恐怕是现战局无法挽回才通电八路,让八路过来牵制小鬼子。
呵呵!
明明可以早些联手的!
这么晚才同意八路过来,很明显这是要甩锅。
是压根就没有把他们这些在战场上拼命的人当命!
陈旅长叹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陈旅长才道:“武兄,我意带部去y济,你可率部一起,给死难的兄弟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