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只是大家想法不一样。
“可是你不是最讨厌别人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对你这样那样嘛。”
钱多多歪头,圆圆大眼睛里带着疑惑。
“哎,情况不一样呀!
有些人是打着旗号想当道德先锋,有些人是为了占便宜,还有些人是为了刷存在感,恶心别人取悦自己。”
“但是他,还有他们,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说是为我好,就是为我好。”
“你别看他关我禁闭,但你信不信,他不是真想罚我。”
钱多多觉得,这也和强迫她认错没什么区别。
好吧,她不懂两脚兽脑回路复杂。
钱沱沱安安心心关禁闭,可急坏了王铁山他们。
他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呀,只知道总很生气把她叫去办公室,隐约听到两声吼声,然后她就去找了间窑洞把自个儿关起来了。
悄悄一打听,只知道副总了很大的火,下令关她禁闭。
“排长(王铁山),卫同志哪里惹到副总了?咱们去求求情吧。”
“是呀,卫同志她虽然有时候皮了一些,可她觉悟高,本事大,做错事是因为年纪小。”
王铁山揉着额头摇头,“副总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先等等,看看情况再说。”
别人不了解,他还不了解么!
这小祖宗平时笑嘻嘻,和谁都能打成一片。
其实!
她也是个倔种!
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副总那么生气,她没有哄,只能证明——她不愿意认错。
一个火爆脾气,一个小倔种,碰在一起现在才爆矛盾,已经算晚的了。
副总在知道钱沱沱把自己关起来后,气笑了。
这小倔东西!
哎!
头疼。
“让人照顾好她。
别让她冷着饿着。”
副总叮嘱他的警卫员,坐他对面的总参闻言摇摇头。
嘴硬心软的人。
“老伙计,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倔?”
副总忙完一段,抬头对总参说了句没头尾的话。
不过总参知道他说的是谁,放下笔揉揉手腕道:
“认知不同,都认为自己没有错。
她来自八十五年后,思想肯定和我们这些老古董不一样。”
“可她根子正,心眼不藏奸。”
总参的话让副总长长叹了口气。
“我知道她是个好孩子。
可是……我怕她想左了。”
“别到时候回去,好好一孩子,却变成了冷血漠视生命的人。
那我们的罪过就大了!”
总参点头:“我知道你的担忧。
这样吧,晚点我去看看她,和她好好谈谈。”
“也行。
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两句话不对我容易火。”
晚上,总参特地带了两个烤的红薯去看钱沱沱。
“卫冉同志,还没休息?没打扰你吧?”
总参敲门进去,笑眯眯说着。
钱沱沱请他在炕另一头坐了,同样笑嘻嘻道:“还没呢,不打扰不打扰,呀,好香。”
“专门给你带的。
上次你说想吃烤红薯,咱别的没有,红薯倒可以给你管够。”
总参微笑把放着红薯的碗放在炕桌上,和她拉起家常。
钱沱沱毫不客气拿起一个还热乎乎的红薯剥皮开吃。
吃完一个,她一边擦手一边对总参道:
“谢谢您关心。
我也知道副总是关心我,但是你看。”
她从包里拿出厚厚一叠照片放在炕桌上推给总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