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光明正大的抽出来,他肯定就会对我设防。
我只能先给他一脚,趁他不备再偷袭嘛。
再说了,我就是轻轻揍了他一下,他又死不了。”
徐栀说完,有些没底气地揉了揉鼻子。
不过,小南姐教她的这一招,真是百试不厌。
就是用多了以后,徐栀心里总觉得对不起秦浩教官。
当初的自己。
下手总是没轻没重的,还好那个时候没有真的踢到秦浩教官。
不然......
徐栀想着,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这人真是坏蛋?”
严初安指着裴成然,轻声问道。
他只是感觉这人不像个好东西,可他也没实质证据啊。
徐栀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带停顿,她轻描淡写道。
“不知道啊。”
“不知道?”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严初安的嘴里挤出来的,他瞬间目瞪口呆。
“你不知道就......”
面对不确定的事。
难道不应该先退后观望嘛,这就直接上手了?!
徐栀轻轻蹙眉,停下了搜刮的动作,脸上满是无辜之色。
“我这不是跟你一样嘛。
突然就来了一种直觉,我觉得他不是好人。
所以,为了我们在断崖山上的安全,就只能先委屈他了。”
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那你现在这是......”
严初安听徐栀这样说,心里也默默认同起了她的做法。
“我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或者是能证明他身份的物件。”
说着,徐栀就要开始扒他的衣服。
严初安急忙拦下了她的手。
“我来!
这种活交给我来就行!
等下次遇见女的,你再来!”
徐栀眨了眨眼,默默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这也没什么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啊。
不过,幸好我提前打晕了他!”
徐栀晃着钱袋子,得意地扬了扬头。
“他被带上这里这么多天,这钱袋子居然还能好端端的被他揣在怀里。
要么是这群痴傻的山匪不懂搜身,要么就是......”
严初安好奇的望着徐栀,等待她的后文。
“要么就是,他们不敢搜他的身。”
徐栀的目光落在昏死过去的裴成然身上,不屑地哼了一声。
两人将裴成然五花大绑地捆在了屋里的柱子上,这才弓着身朝门口爬去。
严初安躲在门后,徐栀则负责轻轻地推门。
不曾想。
这破房子的门因为年老失修,一动就吱呀吱呀地响个不停。
粗哑、难听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山林夜晚,显得极其突兀。
徐栀猛吸了口气,忍不住低声对着门板怒骂道。
“你以为你是歌唱家啊,在演唱吱呀吱呀大风车!”
严初安默默地往后退了半步。
守在外头的人,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
他急忙推门而入。
看见的便是被绑成粽子的裴成然。
他的眼里骤然闪过一抹讶异,之后便是窃喜。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守在门后的徐栀,又用大棒槌给他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