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桶,多了吃不完!”
周净宇每走一步都觉得这步伐无比沉重。
馆长没出声,她肯定是生大气了!白铮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住院部前,徐栀几人还没离开,他们正认真地听着晏安叙述当年发生的事。
晏安说完疑惑地看向徐栀。
“追捕曾经的守夜人,这种事不是应该交由【灵媒】小队来处理吗?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徐栀干笑几声,“偶然得知,偶然。而且......毕竟我们昨晚也交过手嘛,所以。”
所以我编不下去了,王面救我。
徐栀朝王面身侧靠了靠,反手捏在了他的腰间,让你坐着看戏,看我不掐你!
王面嘶了一声,忙伸手握住了她。
“是昨晚我们在听你说完后,就跟左处长通了电话,这些都是他告诉我们的。”
晏安没有起疑,毕竟之前他也曾给自己打过电话,问过关于谭谨修的事。
徐栀松了口气,她躲过王面控诉的目光,自顾自地开口。
“当年除了舒芷宁外,还有一位力挺谭前辈无辜的高层,他叫莫怀,你认识吗?
只不过那时他被谭前辈打伤,伤好后就退出了高层的位置养老去了,现在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晏安低垂着脑袋,愣愣地摇了摇头。
其实关于谭谨修在守夜人中的地位如何,他们一概不知。
而谭谨修本人也不甚在意,就连这个高层身份也是在他被爆是叛徒之后他才知晓。
晏安吸了吸鼻子,语调悲戚的开口。
“谭谨修现在出现在清潭市,他肯定是想把宁宁也拖下水!她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噩梦里出来,他们绝对不能相见!”
“我要保护她!”
他说完就想再次回头冲向医院,但被眼疾手快的王面拦了下来。
“晏队,现在你才是她的噩梦。”
王面明显感觉到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晏安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硬起来,他试着松了松手。
王面的这句话像是压断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彻底陷入了不可挣脱的泥潭中。
阿司不耐地叹息一声。
【王面说得没错,这人怎么总是喜欢用自己的标准、道德要求去框住别人。】
【他是不是有毛病啊,而且谭谨修好好的,为什么要把舒芷宁给拖下水。】
手上的花枝被祂摘得乱七八糟,幸亏赫拉还没到出关的日子,否则见了这一地的狼藉还不知道要怎么样。
徐栀抿了抿唇。
“晏队长,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除去师恩,他对你还有养育教导之恩。
你这样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晏安胸膛起伏不定。
“我不顾师恩?
那他有在乎过温言跟路之的命吗?
路之是我一手带大的,他才只有六岁,他还什么都不懂,就这样死在了最信任的人手里......
他们身上的刀痕我至今都忘不了,因为他曾经就是那样教我们的!
可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同样的招式在未来竟然还会用在他们自己身上。”
徐栀被噎,这么一说她还真的不能怪晏安想法偏执。
毕竟是谁都无法接受曾经被自己视为英雄、父亲、师父的男人会对自己的家人下手。
“对、对不起,是我没有说话没经过周虑的思考。”
徐栀怀着歉意开口,她抬眸瞥了晏安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