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
“没错！”周丰盛点了一下头，说：“今天早上，钟省长公共调研了4个公共厕所.......”
沈南飞脸唰的又一下，再次变得更加惨白了，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脸上陪着笑，十分尴尬地说：“周秘书长，你们，你们去别的公共厕所调研，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好给你们做安排啊，你们，你们......”
“高市长，沈主任，其实，我们钟省长也是一时起意！这怎么说呢，单单指调研一个公共厕所，这没有代表性，对吧？毕竟，一个公共厕所，只能属于个性！只有多调研几个公共厕所，才能够发现共性问题！”周丰盛说！
听周丰盛这么说，高天琪心里有匹那个什么马狂奔而过，他的脸刷的一下，沉了下去！
这里是丽湖市，钟德兴他们不向他们打招呼，便擅自去调研别的公共厕所，那显然太不尊敬他们了！
那倒也罢了，钟德兴他们额外调研发现了问题，事先也不跟他们沟通，直接在座谈会上抛出来，这是故意让他们难堪，故意打他们的脸呢？
要知道，他们可是主人啊！
哪有客人这么打主人的脸的？
心里虽然生气，高天琪却哪里敢表现出来？
非但不敢表现出来，高天琪还陪着笑脸，说：“周秘书长，您说的没错！单单只调研一个公共厕所，发现的确实知识个性问题，而不是共性问题！想要发现共性问题，必须多调研几个公共厕所！可你们想要调研多个公共厕所的话，那应该事先跟我们打声招呼啊，你们打声招呼，我们给你们安排好了，您们的调研才会顺利！幸好你们今天到别的公共厕所调研没出什么事，不然得话，我们作为主人，就不知道该怎么交代了！这样的事儿可要不得啊，呵呵，呵呵！”
怕得罪钟德兴，高天琪不敢把话说得太重，还呵呵地笑着，以示讨好！
“高市长，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只是临时起意，所以，没法事先给你们打招呼。既然我们已经做了调研，而且发现问题，接下来，咱们讨论的是不是应该解决问题？”周丰盛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