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取出去了而已。
现在週游有两个选择。
a,是相信陈伯,就此修炼这本刪改过的经书。
b,是相信冲虚上人,明天上课时如实地交代一切,然后换成本新的。
週游沉思半晌,选择了c。
钝角。
——开玩笑,老子他喵的又不是没有修行的心法,先不说你这只是个碎片,就算是个完整的我也不至於顶著这么大的风险去练啊。
所以他只是將那本通玄经往旁边一甩,然后打算趁著天还没全黑,再画上几张符纸。
真別说,由於没了別的可选,他这段时间的符法水准是突飞猛进,虽依旧达不到陶乐安那种水准,但起码也比那普通的道士之类的要强上太多。
只是就在他刚打算以血做墨,就此动笔的时候,那熟悉的抓挠声又再度响起。
週游嘆了声,本来打算像往常那样,堵住耳朵,將其完全无视掉的——然而在中途,他又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撂下耳塞,然后凑了过去。
“我说.”
抓挠声顿了顿。
门外那东西似乎也没想到,无视这么久的某人居然重新说话了,以至於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但很快,刺耳的尖啸便於外头响起。
“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开门,给我开开门,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而週游只是用平静的声音说道。
“老哥啊,你也骚扰我这么久了,也知道我不可能让你进来的,要不暂时放弃,咱俩先聊聊唄”
然而,那东西没做出任何回应,尖啸声反而越发刺耳。
“不,你们躲不了的,你们躲不了一辈子的,迟早,迟早这个宗门里的人全都得死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音调仿佛要刺破耳膜,然而週游仍然强忍著不適,又问出了下一句。
“老哥啊,我说你们是.本身就存在於这个宗门里的诡异,还是说死在本宗的牺牲者”
门外的东西停顿了几秒。
接著,惨嚎声骤然响起。
“不要,我不要被吃掉不,不对,我必须要杀了你们!!!!”
之后,便是无穷无尽怨毒的咒骂与嘶吼。
不过,联繫之前,哪怕只有这点话语,也足以提供不少的信息。
“——所以说,那宗主到底想干什么呢”
沉思之中,连週游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他问出和冲虚上人同样的疑问。
只可惜,现在已没人能给他做出任何解答。
另一边。
玄诚的臥室里面。
他这种大师兄地位的人,既不用和冲喜住一间小屋子,也不用去和师傅师叔们挤后山,所以地方自然要好上不少。
这间臥室也是做了封禁的,大小同样要比冲喜大上了好几百倍,虽然只是一间屋子,但中间做了许多隔断,客房,浴室,修炼间,乃至於茶室都应有尽有。
而玄诚正在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里,手拿著皮鞭,恶狠狠地抽到了个白皙的背脊之上。
“啪!”
的一声。
迅速绽开了一道狰狞的血痕。
在之前残酷的刑罚中,地上那具身体早已耗乾的力气,只是微弱抽动了一下,甚至没有惨叫,便不再动弹。
如此反应,自然让玄诚十分不满,他抓著那身体的黑髮,用力地將其翻过身来。
入眼的,是一双早就失神的瞳孔。
依稀记得这傢伙是山下一家富商的儿媳,在当地也算是挺有名的,只是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