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舞一般。
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但不知为何,却分外的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隨著鼓乐声的继续,这幕戏也很快的正式开场。
只听那鼓点骤然急促了起来,那速度之快,就仿佛有几十只木槌接连不断地击打著鼓皮,然后,隨著一声高亢的嗩吶,这场戏的戏子终於从台后走了出来。
但是却只有一人。
没有旦,没有生,也没有丑,只有一个身材臃肿,身穿大红的长袍,分不清男女的『人』站在台上,在其身后繫著一条长长的绸带,一直延续到了舞台之后,这位脸上也没有什么寻常的脸谱,只是带著一个纯白,並且未染上任何墨彩的面具。
十分故弄玄虚的装扮。
见状如此,哪怕有太岁星君的威严所在,台下也不由得传来一阵轻微的嘈杂。
不过台上那人也没在意,隨著渐进的旋律,那唱词忽起。
“荆末之地连年旱,长秦大河水已干,暴尸黄土无人敛,四野悲声哭震天!
週游脸上有些疑惑。
唱腔和唱词都不像是京剧,也非是粤剧黄梅戏这种,难不成是哪个比较偏远的地方戏曲
週游仔细回想著可能有关这幕戏的东西,同时挥挥手,示意旁边的男人去假山后面找个地方躲著。
於是这里就只剩下他和那个死去的蜗精听著这一幕怪异的戏剧。
和那雌雄莫瓣的外表不同,唱词的声音却是標准的男声,但那声音週游却莫名的熟悉,仿佛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一般。
.可问题是,我在哪听过的
只是还未等他细想,那唱腔忽然一断,又转为了尖锐的女声。
“我家本住行山间啊——”
这戏週游没听过,但由於唱腔通俗易懂,所以他也很快了解到这讲的是什么戏开始是说,有一黏菌喜得机缘,在深山老林中成了精,但由於根基颇浅,
所以能力离其他精怪差了太多。
於是很自然的,这精怪平日里受尽了欺凌,非但学不到什么好的法门,反而因为自身特性隔三差五地就得被人啃去一块,后来就算找到了山林间的头子,想从它那寻求点庇护,最后还被耍了个彻底。
週游不由得瞟了一眼“睡眠质量极佳』的蜈精。
综合之前所说,这明显是在讲太岁星君没发跡前的事情一一也多亏这老鬼死了个透彻,否则此刻还不知道得被嚇成什么模样呢。
这么一说,反倒是我做了好事
心安理得的週游抓了一把瓜子,然后隨意嗑了起来。
然而台上的唱词还在继续。
“哀嚎惨叫无人理,悲苦討饶谁得听,昏昏蒙蒙难得静,生死苦痛如浮萍!”
这一下与太岁有过过节的妖类鬼物脸色全难看了起来,有几个无声无息地抬起腿,似乎是想要当即开溜一一但只是被台上那东西隨意瞟了一眼,不知为何,
它们又重新的坐了下来。
只是从那惊恐至极的表现来看,这些位肯定不是自愿的。
然而周围其余的妖物脸上非但没有怜悯,反而全都幸灾乐祸了起来,甚至有几个开始叫起了好。
“咱妖怪活在这个世上,弱肉强食,有仇必报才是正理,这帮傢伙冒犯了星君你,实在该杀!”
1.
如果星君不愿手上沾血的话,我可以代您动这个手,只求星君您能把他们的肉赏赐给咱....
只是无论是害怕,奉承,还是夸耀,都丝毫没影响到台上的这名戏子,它只是像上了发条的人偶一般,独自唱著那一幕自传的戏剧。
至此时,週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