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这是在遛弯呢。”谢砚双手一背,准备正面迎接,不然钱老板这老腿都要酸了。
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钱老板乐呵道:“没事,就是高兴。”
【快问问我为什么高兴啊,不然我怎么显摆,这小子这两天为什么不看群啊。】
谢砚忍俊不禁:“因为那块挂衣金乌?”
他都懒得拐弯,直抒主题。
“嘿嘿,可不是嘛,这次居然捡到漏,还是在乡下那种地方捡到的,你要不要看看?”
钱老板的尾巴都要翘上天,谢砚要是不答应的话,感觉太过扫兴:“行,我去瞧瞧。”
两人进了钱老板的店里,今天工作日,街上的人没那么多,看到那块挂乌金衣,谢砚的嘴角跳了跳,到底谁和老钱说这是块挂乌金衣的?甚至,这都不是牛黄!
“你看看,这色泽,黑的,还亮,”钱老板激动不已:“上等牛黄啊,还像鸡蛋一样大。”
对,对,对,上等的牛黄的确是不规则的,而且表同面光滑细腻。
“要不钱老板你再咬咬?”
对着谢砚兴味的神情,钱老板满心的不开心,他怎么可能舍得咬?
谢砚知道这种突获至宝的感觉,就像他在香江捡到漏的心情一样,当时那叫一个雀跃。
“这牛黄啊味道清香,味道是先苦后甜,嚼在嘴里不会粘牙,舌头会染成黄色,吐口口水都是黄的,而且是脆的,截面的纹路深浅交替。”
说了这么多,钱老板的脸发绿,谢砚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自己试就好,我啥也不说。”
谢砚转头就走,独留下钱老板盯着这品相极好的挂乌金衣发呆,是舔,是砸,还是咬?
这特么和死鉴有什么区别,不,不对,牛黄是药,缺一块也没啥是不是?
钱老板的心理斗争激烈,突然把内室的门关上,双手合在一起:“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他捧起牛黄舔了一口,说实话,他没觉得和牛黄有什么差别,但谢砚的话还是让他心里直打鼓,那小子难道真火眼金睛?
不死心的钱老板弄下来一小块放进嘴里嚼着,嚼着嚼着脸色就变了……
“娘的!”
这腥气不太对啊,怎么越嚼越腥,而且粘牙,他顺手拿起来扔到地上,砰地一声。
屁事没有,这东西可够硬的,这就更不对了,自己如获至宝,哪舍得破坏,更别说扔地上,现在一扔,才发现这“牛黄”硬得可以!
现在哪还顾得上舍得不舍得,自己都在大群里得瑟了一番,要是让人知道这玩意表面光,自己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他现在才知道谢砚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知道是假的,但会为他保密。
这是看在大家在同一条街上做生意的面子上。
钱老板气恼得撇了撇嘴,反正扔都扔了,现在直接拿出工具刀,直接从中间切开!
这一看,钱老板呼出口气,现在牛黄是什么价格,真正的挂乌金衣又是什么价格,他自以为捡了个漏,用普通牛黄的价格收到了这块极品,结果呢,这连牛黄都不是。
“哈哈哈,真是日了狗了……”钱老板笑出了眼泪。
那一切开,里面的剖面一清二楚,层纹疏松,毫无规律,这特么就不是牛黄啊。
谢砚回到古董店,两伙计立马凑过来,看他俩好奇,谢砚挑了挑眉,既然要顾全钱老板的面子,他肯定不会声张,啥也没说就进了内室。
那是什么牛黄啊,就是猪黄,把猪黄泡在浓葡萄糖溶液里,再晾干后用白线一缠,外观完整不说,密度也能和牛黄差不多,行家往手里一掂,这重量不就对了。
还有一种法子,把猪黄磨成粉,加点蛋黄、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