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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刻，其衣衫就被撕裂，继而揉成一坨，塞进了他嘴里。
他恐惧得身体颤抖，跌倒在地，血液止不住地自右臂渗出，浸染地面。
此刻，李砚在他眼中，宛若魔神一般，让他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去将口中的布料取出。
而在这过程中，李砚冰冷的声音也是未停。
“你什么你？”
“还敢在我面前说什么尊师重道，我就问你，你那些个理论知识，凭借你所谓的那一百多个，可能实力还不如你的‘样本’能够得出吗？”
“不会是去哪里剽窃的吧？”
“既然如此，你有没有在你的理论之中署明他们的名字？”
“就这，你还敢跟我提什么尊师重道。”
“连学术、学风端正都做不到，还有脸提‘师’字。”
“说到这，我倒是要问问你了，你是诺丁初级魂师学院的老师吗？”
“一个仗着和诺丁院长有点交情，就耍横，不将他人放在眼中的大龄废物，还隔这跟我老师上了。”
“说你恬不知耻，都是侮辱这个词。”
李砚毫不留情。
他不是什么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人。
但若硬是要将脸贴到他的脚掌上，那他也不会不尊重对方，定然让对方好好蹭一蹭。
譬如现在。
他就满足了玉小刚的请求，用鞋底狠狠地为其磨了磨脸上的死皮。
让其舒服地不断轻哼，心中别提有多感谢李砚。
玉小刚身躯颤栗。
内心更是受到了无情的鞭挞。
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此刻仿若正处于全世界的目光之中，被扒得精光，接受李砚的审问。
每一字，每一句，都宛若利刃，在他的自尊心上割除一道又一道口子。
这让他眼前都开始产生虚影。
恍惚间，他好似看见了弟子唐三眼中的嫌弃，给予自己令牌的唐昊脸上的失望与鄙夷。
更有好友弗兰德等人的孤立。
柳二龙满脸失望地冲他怒吼：“玉小刚，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高贵而威仪的比比东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其身侧站着那世人皆惧的前任教皇千寻疾，冲着他冷笑。
“玉小刚，你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啊，我武魂殿一代又一代对于武魂的研究成果全开放给你，最终，你居然就得出了这些废物理论。”
“枉我对你寄予厚望，你这种垃圾，就该和你那垃圾理论一起好好地待在垃圾堆里呀！”
“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这种废物，能够得到我的青睐吧？”
“嗬嗬，我们之间的差距，是你穷极一生，也无法追赶。”
眼前一幕幕流转，比比东冰冷而无情的声音更让他双眼发黑。
李砚则还在持续输出。
“学术不端，品行不正，半点责任心都无的普信死渣男，这一次，念在你只是恶心我，便饶你一命。”
“若有下次，嗬嗬，你最好祈祷有人能够护住你。”
“但……”
最终，他一脚踢在其裆部，直接将之射在了墙上。
恍惚间，可听见什么爆裂的声音，不过，玉小刚已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精神之海内。
天梦宛若刚刚冲过一般，脸上露出舒爽之色。
“芜湖，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