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却久久无法开口，然后满脸惊惧地盯着梁辰：
“我早就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可偏偏就好像被人下了蛊一样，这么简单的问题就是无法思考，这不对劲……梁辰……你救救我们”
梁辰没有理会她突如其来的激动，看向酒柜旁边一直低头不语的小姑娘：
“以你对意识波动的精准把握，应该能感知到一些吧”
女生突然被梁辰问道，吓得身体一抖，抬起头一脸茫然看向计贞芳。
计贞芳略感错愕，指了指自己：
“你看我干什么？知道什么快说啊！”
女生点点头，沉默几秒才嚅嗫道：
“我能感知的非常模糊，那是一股很奇特的精神波动，能让人心生渴望，很强烈的渴望，可要问我具体的好处是什么，连我也不知道，或者……”
计贞芳有些着急：
“或者什么？”
女生低下头用极小的声音说道：
“或许那天大的好处根本就不存在，只是……只是一段刺激情绪的波动而已，就像给人在精神层面打了一针兴奋剂”
梁辰和段听南对视一眼，来的路上他们就讨论过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和女生差不多。
但是因为天临者们建立的精神网络十分奇特，就连梁辰也无法进入查看，所以两人也仅仅只是猜测。
“为什么这么说？”
段听南见她过于紧张，声音柔和地问道。
女生抬头看向段听南，脸上的忐忑被冲淡了许多，她拉了拉自己的衣角认真道：
“首先是不寻常。
自从我接入天临者的精神网络之后，所有的指令还有交流，全都是再清晰不过的意识流动，我甚至能感知到这背后的喜怒哀乐等情绪。
唯独只有这一道命令，总是给人模棱两可的感觉，但又异常强烈，所以我感觉这应该就只是一段精神兴奋剂。
其次就是发布的方式……其他人可能感觉不到，但我能很清楚地感知它的不同。
其它信息像是我们寻常说话一样，只有接受者主动接受并且尝试理解，才能完成信息的传递。
但这道信息则不同，它就好像电脑病毒一样，会直接闯入你的意识，然后主动爆开，把包含的信息强行植入你的大脑”
“你这死丫头，之前怎么不告诉我这些……”
计贞芳埋怨道。
女生手指纠缠：
“芳姐，我之前跟你说了，你说你听不懂，当时……当时你正忙着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