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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赵武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用力,镇住就行,不用打散。”
林风点头,深吸一口气,捏紧手诀对准小麻雀魂,心里默念“镇”,同时把指尖的暖流往出送——这次有经验了,没喊出声,气沉得稳。
“唰!”
一道淡金色的光从指尖弹出去,比刚才亮多了,像根细针,直往花盆飞!
林风心里一喜——成了!
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那道金光没中麻雀魂,偏了!擦着花盆飞过去,“砰”地撞在花盆壁上!
“咔嚓!”
一声脆响,陶瓷花盆应声而裂,碎片掉在阳台地上,土撒了一地,刚开的月季也歪倒在碎片里,蔫头耷脑的。
而那只小麻雀魂,被吓得“啾”地叫了声,扑棱着翅膀飞进了墙缝里,没影了。
林风:“……”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
阿杰刚喝进嘴里的水“噗”地喷了出来,蹲在地上直咳嗽;小翠赶紧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哑巴张靠在门框上,嘴角好像抽了抽;老周扶了扶眼镜,没说话,但眼神里明摆着“你可真行”。
赵武先是愣了下,随即别过脸,肩膀一抽一抽的——憋笑憋的。
“谁啊!哪个缺德的砸我花盆!”
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骂声,是邻居王婶的声音。王婶住对门一楼,那盆月季是她宝贝,天天早上浇水晚上施肥,宝贝得跟啥似的。
林风头皮一麻,赶紧往下看——王婶正叉着腰站在楼下,抬头往楼上瞪,看见林风扒着阳台栏杆,眼睛瞬间就红了:“林风?是你小子!我就知道是你!你往我家阳台扔啥了?把我月季砸了!”
“王婶对不起!”林风赶紧摆手,红着脸往下喊,“我不是故意的!手滑了!我赔我赔!”
“手滑?”王婶叉着腰往楼上走,“我看你是故意的!那盆月季我养了三年才开花!你说赔就赔?”
林风哪敢顶嘴,赶紧从阳台往下跑,迎到楼梯口:“王婶您别气,我这就去花店给您买盆新的,比这个还大还好看!”
“这还差不多。”王婶瞪了他一眼,指着地上的花盆碎片,“把这儿收拾干净了!土别撒我家门口!”
“哎哎,好!”林风点头如捣蒜,赶紧拿扫帚扫碎片,心里把赵武骂了八百遍——教的什么破手诀!
赵武跟在后面下来,还假模假样地帮着捡碎片,嘴凑到林风耳边,压低声音笑:“不赖我啊,是你自己准头差。”
“闭嘴!”林风瞪他一眼,要是眼神能杀人,赵武早被千刀万剐了。
老周也跟下来,递给王婶一瓶小翠刚腌的酱菜:“王婶,孩子不是故意的,这酱菜您尝尝,小翠腌的,下饭。”
王婶接过酱菜,脸色缓和了点:“也不是我较真,主要是那盆花我真上心……”
“知道知道,”林风赶紧点头,“我这就去买花,保证买盆最好的!”
他揣了钱包往外跑,刚跑到胡同口,眼角突然瞥见小区门口——
一个穿红衣的影子站在老槐树下,背对着他,还是看不清脸,长头发垂在背后,一动不动。
林风心里咯噔一下,脚步顿住了。
是上午那个红衣女人!
这次离得近了点,能看清她穿的是件红连衣裙,裙摆拖在地上,没沾半点灰。她好像察觉到林风在看她,慢慢往这边转了下头——
林风赶紧眯起眼,想看清她的脸。
可就在这时,一辆电动车从两人中间骑过去,“嘀嘀”地按喇叭。等电动车过去,再看老槐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