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看向黛的目光更显愧疚。
“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亲自找你道歉，只希望你能放下……”
“放下？我拿什么放下？”
季清风这番话好似点燃了黛内心深处最不愿触碰的逆鳞，一改慵懒之色，锐利眸光直刺季清风。
“如果不是你们，慕云好端端的会跑到摩特罗战线去？会遭到幽魔族和吸血虫族联合伏击？会身受剧毒不治身亡？”
“就为了一个所谓的证明？！”
她的话语不重不轻，就像在描述一件与自己无关之事。
可是每一个字，却都仿若利剑般字字诛心，穿透他们千疮百孔的心脏，留下血淋淋的伤口。
“我……”
季清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语塞凝滞，仿佛丧失了说下去的勇气。
千言万语最终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其实……”西欧面孔的俊美女人欲言又止。
“其实什么？其实慕云不是为了证明，而是为了我是吧？”
她话还未说完，黛便慢悠悠打断她的话语，看着面露愕然之色的众人，美眸流露一丝讥讽。
“我就算再差劲，以前好歹也是个聪明的魔法天才，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个拙劣的谎言，一群愚懦的观众，利用真挚的爱意，编织一场悲哀的戏剧。”
“不管有意无意，慕云已经回不来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说的。”
徐徐夜风带走她眼角泛动的晶莹泪花，黛毅然决然转过身去:“现在的我只是个营业厅店长。”
“告诉他们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会回去，更不会原谅他们，包括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