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就被刺激到了,才会如此癫狂。
众头领见状,皆知此地不宜久留,纷纷寻个借口赶紧退出去。
转眼间,大厅内只剩下方天靖与赵元奴两个人。
方天靖只能轻轻揽住她的腰肢,“好,好,此事依你。但你一路辛苦,总要休息一下。”
他知道赵元奴性子刚烈,只好答应她。
赵元奴见他答应,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流出,“你不要骗我……”
接下来的日子,方天靖有意多分些时间与赵元奴相处。
会哭的女人才能吃饱饭!
一连几天,方天靖都是留宿在她房中。
到最后他只能扶着腰走路,让其他几个妾室看着非常心疼。
不过她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她们都是被赵元奴“教训”过的战败方。
只有孟玉楼仗着年龄才敢去劝她节制一二,结果直接被顶了回来。
“你们都有靖哥哥的孩子了,就我没有,我也要生一个!”
这话说的让孟玉楼无言以对,谁让她刚生过一个孩子呢。
她也不再规劝赵元奴,只能吩咐厨房多炖些大补汤给方天靖送过去。
这天午后,方天靖再次来到赵元奴的小院。
只见赵元奴并未如往常般抚琴,而是对着一本泛黄的拳谱,比划着几个生疏的招式。
看她练拳,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跳舞。赵元奴之前那可是名动天下的舞姬,舞蹈功底无人能及。
当然,她的身体柔韧度,也是方天靖众多女人中最好的,可以任意施为。
什么一字马、猫伸展、蜗牛式……轻松解锁!
方天靖看了半天才出声笑道:“元奴这是唱的哪一出?怎么练起拳脚来了?”
赵元奴这才回头,擦了擦汗说道,“怎么?我就不能练练拳脚?”
“如今兵荒马乱的,若是有了孩儿,我这做娘的总得有点拳脚功夫,才能护他周全不是?”
她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显然还未放下心中的执念。
“你这练法不对,气息都乱了。看好了——”
他说着便摆开了一个架势,动作沉稳,张弛有度。
他的武艺还算过得去,指点赵元奴肯定是绰绰有余。
赵元奴开始兴致勃勃地学了起来。
教到一个转身动作时,赵元奴脚步不稳,向后倒去。
正好被方天靖揽住腰肢。
温香软玉在怀,方天靖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开始上下其手。
赵元奴顺势靠在他的胸前,“教得不错,学生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她总能在娇憨与风情间无缝切换。
两人练了一阵,便停下休息。
赵元奴好奇的问道:“听说你最近为了山寨缺乏文士谋臣之事而烦恼?”
方天靖没想到对方还关心这个,便点了点头。
赵元奴神秘兮兮的说道:“我之前在那东京城中,倒也听过一些名士的声名。你可知东京城外安仁村,有一位隐士,名叫闻焕章?”
“闻焕章?”
这个名字被赵元奴一提醒,方天靖终于想起来把他给忘了。
“正是。”赵元奴点头。
“此人满腹经纶,尤其擅长韬略谋断,却不得朝堂重用,只能在东京城外教书。当年我在京中时,曾有幸听过他的讲学。”
这不正是方天靖一直寻思的运筹帷幄大才嘛!
像闻焕章这般精通韬略的隐士,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卧龙凤雏”之辈!
“元奴,你此番可是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