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明日到漕帮总坛去取便是。你听着,你要敢来,我便按一只蚂蚁一两银子算给你。统共不过三两银子罢了,我苏绣给得起,但你掂量着,拿了银子有没有命花。”
苏绣冰冷的声音落下,验毒婆的嚎声戛然而止。
“苏帮主您可折煞我啦,您就算是答应给我三十两银子,打死我也没这个胆去漕帮总坛要呐。”
验毒婆晓得如今的苏绣不好惹,收起蚂蚁瓶子爬起来准备溜之大吉。
“验毒婆别走。”云中锦叫住了验毒婆,问道,“此毒淡香,可是钩吻之毒?”
“上差果然见多识广,闻香识毒。”验毒婆甚是惊讶。
“正是钩吻,民间称之为断肠草,乃见血压封喉的剧毒,尤其取根部与嫩芽汁,仅需一滴,人畜再无生理。”
“好,不愧为验毒婆。”云中锦点了点头。
“你既是常为官府办案验毒,应与老鱼头一样,想领月俸还是按次结算均可。资费虽然不多,但本该你的,官府不应该少了你的。这两日事多忙不过来,你可过些日子找张捕头领你去县衙签个文书即可。”
“那敢情好。”验毒婆喜不自胜。
“老身愿意领月俸,这样老身也算是官府的人啦。老鱼头总瞧不上老身,老身倒要教他瞧瞧,如今老身与他一样,亦是有身份的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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