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丢到床上,欺身上前。
一瞬之间,陌生的气息包围了她,似流脓发臭的臭水沟,渐渐将她淹没。
南烟想要推开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她完全动不了,无法逃离的恐惧和无力深深裹挟着她。
这就是绝对的力量压制,是她完全不可能有任何反抗之力。
只能任人宰割,像案板上的鱼,只能等死。
她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一拳打在棉花上。
还好,她的身体还能动,而不是面对当年那个亲戚那般,身体僵化,像一座木雕。
但她也反抗不了林野。
林野一只手便可以抓着她两只手,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她总是轻轻就可以推开明轻。
原来是因为他从未用力。
他心疼她,连抱她都不敢用力。
她四处张望,想要看看有什么可以用得上。
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放弃。
“阿烟,别这么紧蹦蹦,体验会不好,”林野凑近南烟耳边,笑着说道:“他明轻,再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他的痕迹,全部变成我的,你期待吗?”
他眼里满是玩味的笑容,让她感觉她就是他的猎物。
而明轻从未这样看过她,原来爱与不爱,相差很大。
南烟整个人都僵硬发直,像木头一样,硬梆梆的一个。
她无法动弹,整个僵直,呼吸都停顿,连话说不出来。
她强忍着恶心,思索着如何逃离。
林野轻叹一声,从她身上起来,坐到床边。
他的身体根本没有碰到她,她就怕成这个模样。
他没有想到,她这么厌恶他的靠近。
他伸手从床头柜上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拿出里面的发簪,递她面前:
“你看这个,你熟悉吗?是你丢的,但是我会替你保存好,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林野,”南烟心里有个计划,努力扯出一个笑:“我想看看。”
林野将发簪放到她发僵的手里,她仔细端详,余光瞟着林野的反应。
下一秒,她猛地跪起身,拿起发簪,将簪头抵在林野的脖颈处,冷笑道:
“林野,你猜,是你力气大,还是我手速快?你怕死吗?我不怕。”
林野不管南烟抵在他脖子上的簪子,一脸享受地猛吸鼻子,嗅她的气味:
“真香,不是第一次抱你,但刚才是最香的,”
“现在也很香,原来你这么香,比疫情靠近你时,还要香,”
“你真美,让人欲罢不能,明轻真幸福,竟然完全拥有了你。”
林野想起那天,风很大,冬日的阳光并不温暖,可却很美好。
她好美,近距离看她,她脸上的绒毛都温柔缠绵,带着钩子。
更不用说她清幽迷人的香味,水润嫣红的唇瓣………摇曳生姿的身形。
那是他第一次离她那么近。
这一次的靠近让他着迷。
那时候,让他想要彻底拥有她。
他再也不甘心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只是和她说说话。
他想要拥有明轻所拥有过的一切。
他要得到她的一切,彻底拥有她,和她合而为一。
林野满脸的沉醉、令人作呕的话语,让南烟胃部一阵痉挛,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阿烟,”林野苦涩着嗓音:“你对谁都好,温柔似水,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你为何单单对我这么厌恶?”
“你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