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温柔流淌,璀璨如星辰。
南烟想起以往的每一次见面。
他每次见到她时,都好像眼里有只跳舞的小星星,欢快得把她也拉了进去。
他好像总是如此,一次又一次地把她从痛苦中拉出来。
她怕他的脆弱,怕他的破碎,最怕他的离开。
在这高楼里,底下都是云雾,使得人也变得飘飘然。
明轻只是直直地看着她,他太高兴,只有她才能让他高兴得发疯。
倏忽之间,一个匆匆忙忙的游客从他们身旁经过,不小心撞到南烟,差点把她撞倒,还好明轻搂住了她。
明轻从凝视中回神,一边焦急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撞疼”,一边轻轻地挽起她的旗袍中袖查看。
那个游客不停地表示抱歉,明轻却像是听不见。
只顾着南烟,她连忙回着“没关系,我没事”。
可那人还是不停地道歉,弄得南烟不好意思。
直到明轻说着“没事”,那人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南烟发现,刚才的明轻,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他长得人高马大,眼神凌厉,难怪把人吓成鹌鹑。
南烟伸手戳了戳明轻的酒窝,他知道,她想要他笑。
他嘴角一勾,欣喜的笑意浮现在脸上。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吓坏了一个少年,”明轻低垂着头,脸色阴沉,南烟抬起他的脸:“你怎么了?”
他看向她的那一瞬间,目光陡然放柔,却也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你叫刚才那个人少年,”他踌躇许久,才说道:“你不是说,我才是你最好的少年吗?”
南烟无奈笑笑,伸手抱住明轻的腰,抬眸望向他,语调像哄小孩:
“不是,只是一个代名词,只有你是我心上的少年,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只这样叫你,好吗?”
还是个醋精,对自己的定位挺准确。
南烟想起明轻注意事项里的话。
明轻吃醋很好笑,每次,南烟都忍不住想笑。
他每次都是自己气得要命,整个人气鼓鼓的,却又不舍得说南烟,只能装可怜。
两人驱车回到烟轻居。
却听到云兮和南月正在吵架。
“妈,你太让我失望,”南月哭着诉说:“这么多年,你敢不敢说,自己没有重男轻女,你为什么生这么多,不就是因为,你想要一个儿子吗?”
云兮震惊不已,大声斥责:“南月,你说的什么鬼话,我可是你妈,你发什么疯。”
“发疯,”南月讥笑一声:“妈,我的疯癫,是因为你,你从来没有管过我们。”
云兮不以为然,反驳道:“南月,你现在翅膀硬了,居然和你妈这样说话,你要知道,你还在用钱,还需要我。”
云兮十分生气,一怒之下,将书架上的书本一本本摔在地上。
这样的场景,南月看到过太多次,她早已经麻木。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母亲发飙,等母亲不再摔书,她才开口说话。
“在你眼里,”南月轻哼一声:“只要给我们一口饭吃,你就配做母亲吗?”
云兮心生难过,声音哽咽:“你们都是我生的,现在长大,满嘴都是怨恨,是你姐这样教你们的吗?全都和我唱反调。”
南月轻声抽噎,万万没想到,她的母亲居然会责怪她的姐姐。
原来这么费力不讨好。
她冷笑一声,手里的金属书签被她捏弯,话里满是嘲讽,大声质问:
“你说过,姐姐辛苦,你也知道她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