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
南烟的手指轻轻滑过明轻的脸庞，冰凉的指尖把他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明轻，你怎么了？”
女孩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懵懂与关切，声音软软糯糯的，明轻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心里满是挣扎与痛苦。
他别过头去，不敢直视南烟的眼睛，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自责：“阿因，我差点做了那件事。”
南烟微微蹙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明轻，”她轻轻凑近明轻，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边：“我可以。”
“阿因，我不可以，”明轻猛地转过头，双眼紧紧盯着南烟，“我已经控制不住了。”
“从允许你亲我，到回应你的吻，到允许你伸舌头，而我也如此了，刚才我居然亲了你的脖颈，”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在对南烟诉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南烟觉得奇怪，他不是早就亲过了吗？
在南烟面前，明轻一点自制力也没有。
如果南烟是一个旋涡，他是无法挣脱的，只能一点点沦陷。
“明轻，”南烟咬了咬嘴唇，疑惑道：“你不是早就亲过我的脖子了，”
她顿了顿，突然想到了明轻发狂的那次，接着又说：“那次你发高烧的时候就亲过了。”
南烟的话让明轻想起自己那次发疯，瞬间愧疚涌上心头。
南烟知道他在自责，急忙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没有亲我的脖颈吗？”
“没有，”明轻摸了摸南烟的头，发丝从他指尖穿过，他轻轻一笑：“阿因，你怎么这么单纯，什么都不懂。”
他看着她，少女似含苞待放的花蕾，引得他心生荡漾，他想要探究少女的内心，她却藏在花中，淡淡的甜软，透着神秘的诱惑，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他强烈想要靠近她。
“哦，感觉不一样。”南烟摸了摸脖颈，回想两次亲吻的区别。
“明轻，”南烟想起明轻刚才的模样，问道：“你真的会做那件事吗？”
“不会，”明轻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有苦难言，她不愿意嫁给他，却什么都愿意。
他怎么都想不通。
“其实，”南烟戳了戳明轻的胸口，认真地说道：“我真的愿意。”
明轻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双手紧紧握住南烟的肩膀：“阿因，不可以，你不可以，我也不可以，我不能伤害你。”
一连三个“不可以”，他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告诫自己，不可以伤害她。
明轻无法接受南烟遭受伤害。
如果那个人是自己，他更无法接受。
后来，他真这样伤害了她。
而她为他，差点命都没有了，却还在想着他。
所以，她的结局，早就注定了。
“阿因，”明轻意识到自己反应太激烈，急忙问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南烟摇了摇头：“没有，明轻，你不会吓着我，因为我知道，你是明轻，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的。”
“阿因，”南烟轻“嗯”一声，明轻郑重其事地说道：“不可以如此，如果我冲动了，你要叫醒我，你叫我，我会停下的。”
南烟轻轻点了点头，搂住了他的腰，笑道：“嗯，我听你的话。”
“阿因，你放心，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明轻长舒了一口气。
南烟在他怀里动了动，仰起头，俏皮地问道：“要是控制不住呢？”
“不会，”明轻轻轻刮了刮南烟的鼻子，宠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