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军营生活等等,另一个用来播放牺牲战士的照片,要用文字说明,比如家书、绝笔信等,就可以直接在影布上体现。”
“可是,灯光和影布有冲突啊!灯光多了,影布可能看不到画面。”王春妮说道。
“这是你的事,我只管下任务。”戈辉严肃地说道。
“保证完成任务”王春妮立正敬礼。
“也别太有压力。”戈辉微笑着宽慰道:“但任务必须完成。”
上午9时58分,站在休息室门口和兰方舟和邱千城对视了一眼,兰方舟开口提醒戈辉和宁远:“司令,参谋长,还有两分钟就10点了。”
“走吧!”戈辉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神坚定:“反击的时刻到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挨打了不还手,不是禁卫军人的风格。”宁远自信的说道。
很快,戈辉和宁远从多功能厅侧门走进会场,热烈的掌声也同时响起,有一部分人是发自心底的激动,掌声也是从他们这里开始的,还有一部分人是被迫的,毕竟来到人家的地盘,不跟着鼓掌十分不礼貌,最后一部分人是随大流,他们来这里就是亲眼见证——戈辉真的没死。
10时整,戈辉身着不加任何佩饰的禁卫军军官常服站在了讲台上,四个毛茸茸的话筒既不挡视线,又刚好对准了戈辉。
“大家好!我是戈辉。”戈辉言简意赅的开场,掌声再次爆发,经久不息。
“谢谢!”戈辉抬手敬礼,然后双手下按,掌声渐息,戈辉继续道:“小年夜遇袭,托特区全体民众的福,我刚好在地下室,躲过一劫。”戈辉突然拔高了声调:“今天,站在这里,我想说,这事儿没完,我不是李鸿章,挨打不还手,不是禁卫军人的风格……”戈辉右手伸出的一根手指,用力的划向一侧:“对等报复就在路上,届时还会邀请各国记者到旅顺口,现场观摩。”戈辉掷地有声,堂堂正正地告诉所有人——我们要报复。
旅顺口?还是现场?很多人已经大概猜到了禁卫军要做什么。因为奉天有十几万日军战俘,日本满洲军高层都成了战俘,对等报复是什么?还用猜吗?今天报纸上的照片,用人头堆起来的“京观”,胜过千言万语。
最震惊最愤怒的是日本领事神原和也,他直接站起来直接用汉语大吼:“你们不能这样做,战俘也是人,只有野蛮国家……”
两名附近的特勤第一时间阻止,FA-11的枪口直接直向神原和也,大声听喝斥:“闭嘴,还不到你说话的时候。”
“你们有种就开枪”神原和也大声回怼:“你们特区就是这样对待外交官的吗?”
特勤队长闫良直接给几个附近的特勤队员打手势:“拉他们出去。”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神原和也领事和秘书中岛欲之,直接被棍子敲晕,然后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多功能厅,临时看押。
与会的其他国家的外交官们,几乎同时皱起了眉头,他们深刻地认识到,戈辉是个不守规矩的人,这样的人……十分棘手。
与会的其他日本代表攥紧了拳头,咬破了嘴唇,屈辱,从未有过的屈辱,刻骨铭心的屈辱,必须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用敌人跪裂的膝盖和磕破在地上的头颅,他们都在心底里发誓……
戈辉表情无波继续发言,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还有在宽城(长春)地区的沙俄军队,立即放下武器,所有人都在期待和平,请不要考验我的耐心,特区内不允许再有外国军队存在,战俘除外。”
摄影记者们按下快门的同时,各个角度的镁粉闪光灯喷出阵阵白烟。
戈辉举着右手伸出一根手指的形象被瞬间定格,笔挺的军装,英气的外表,严肃的表情,深深地印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