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说一,柳莺儿自己也没把握,能靠这个说服陈牧,实在是这位他着实不按常理出牌。
果然,陈牧仿佛不在意般轻笑一声:“没想到敬宏此人如此卑劣,果真歹毒!但陈某行的正做的直,顶天立地,绝无丝毫苟且,不惧此等霄小之徒”
柳莺儿一时无言以对,实在被这位的无耻给震惊到了。
俩人基本可谓知根知底,就这还他声称自己行的正坐得直,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
真的一点脸都不要了?
然而,陈牧的无耻很快就再次刷新了她的下限,就在柳莺儿震惊的几近无语之时,陈牧不知何时已经又凑了过来,在柳莺儿骇然的目光中,抬起手,一把搂住她的后背,单臂用力将其整个抱入怀中。
“柳姑娘,其实你想复杂了,想让我帮你,很简单!”
柳莺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时间竟然连挣扎都忘了,脑海中就一个念头不停的翻滚:“他...想做什么?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聪明人,往往十分自信。
这份自信使的他们往往能成大功业,然而与之相对的,也有很多聪明人,聪明反被聪明误。
柳莺儿就是典型,她今天犯了两个大错。
第一,她刚刚武功尽失,行事思维一时还没变过来,如今她就是一个小白兔,散发着诱人的芳香,如何敢与虎谋皮!
其二,她严重低估了随和对陈牧的分量,在她看来,如果随和万一是陈牧的人,那以陈牧的为人,不过一个手下罢了,又能有什么。
然而如果说钟月是陈牧心里最柔软的部分,那化名随和的廖骅,就是在陈牧认知中,现在世间仅剩的最亲之人!
柳莺儿应该感谢她如今的身份,陈牧还不敢就这么杀了她。
可也绝不会就这么任由她就这么离开!
陈牧将其死死搂住,感受着胸腹间传来的微妙触感,看着怀中人儿,轻声低语,宛若魔鬼呢喃:“你我没有本质冲突,昔日你落难还是我救的,如今又有子盖这层关系,本就是天然的盟友,只要你开口,陈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柳莺儿挣扎无果,很快强制镇定下来,变换一副笑颜,非但没继续挣扎,反而有意识的动了动身子,喏喏道:“是莺儿错了,公子是难得良善之人,不知可帮莺儿逃脱樊笼?”
“当然可以!”
陈牧这次连个犇儿都没打,立刻应承了下来。
柳莺儿心中一喜,刚想让其放开自己,就听陈牧的后半句:“可柳姑娘上次可失信了,如今总不会再想就这么离开吧?”
“不好!”
柳莺儿感受着对方传来滚烫气息,心中大惊,便想开口呵斥,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陈牧猛地俯下身,吻住了她那因惊愕而微张的唇角,将那声怒斥死死堵在了喉咙之中。
这不是一个充满爱意的吻,而是混杂着愤怒、报复、欲望、以及在身份差异下产生的、扭曲的征服欲,狂野到仿佛要将这么久以来针锋相对都在这个吻中做个了断。
柳莺儿起初剧烈地挣扎,指甲深深陷入陈牧臂膀的。这要换做往常,只一掌就能将人打飞出去,但如今她武功尽失,筋脉未复,力气连寻常女子都不如,陈牧的手臂又如同铁箍,牢牢禁锢着她,使他根本无法反抗分毫。
唇齿交缠间,是恨意与不甘交织,渐渐地,她的挣扎变得无力,身子也渐渐绵软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气息紊乱,陈牧才猛地放开她。
柳莺儿踉跄后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唇瓣红肿,眼神迷离而混乱,脸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陈牧,仿佛择人而噬的孤狼一般。
陈牧也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看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