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翊修抱着胳膊,一本正经地补充:“既然是标工具人,出国机票酒店,你得开钱,不然这活我可不干。”
元菱轩正跟屈望榭扭着,一听这话“噗”
地笑出声,气也消了大半,手一松推开屈望榭。
“宫翊修你要点脸吗?蹭吃蹭喝白嫖还敢跟我要钱,信不信我让你光着屁股回国!”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房昀舒带着哭腔的怒吼:“宫翊修你给我站住!”
小家伙红着眼睛追过来,一把拽住宫翊修的衣角,又气又委屈,“你不许跟元哥要oney,也不许让他一个人出钱!
要去我也去,我有钱!”
宫翊修低头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的那点逗弄心思瞬间没了,语气软了些,却还嘴硬:“我跟他开玩笑呢。”
元菱轩嗤笑一声,揉了揉刚才被扭乱的衣服:“得了吧你,也就房猪猪信你。
要去可以,费用aa,谁也别想占便宜。”
屈望榭凑过来,拍了拍元菱轩的肩膀:“算我一个,正好最近没事,陪你出去散散心,顺便蹭蹭你的aa制。”
房昀舒立刻点头:“我也aa!
宫翊修你要是敢多花元哥的钱,我就再也不让你给我做饭了!”
宫翊修嗤笑一声,捏了捏房昀舒气鼓鼓的脸颊:“我还不想给你做饭呢,小笨蛋,笨死了,连玩笑都听不出来。”
房昀舒被他说得更气,攥着小拳头就往他身上捶:“我要暴力你!
让你欺负我!”
宫翊修挑眉,一脸无所谓:“随便你。”
说着突然伸手,趁房昀舒不注意,一把将他扛在肩上,转身就往病房走。
房昀舒挣扎着捶他的后背:“放我下来!
宫翊修你放开我!”
可他力气根本抵不过宫翊修,被直接扔回病床上。
没等他爬起来,宫翊修就扯过旁边的床单,简单粗暴地将他手腕绑在床头,又抓起一块干净的毛巾,轻轻塞到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喊声。
“老实待着,等我们回来。”
宫翊修看着他瞪圆的眼睛,语气冷淡淡的,刻意压下眼底的不舍,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他就是要让这小笨蛋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一直围着他转,也该让他尝尝被“冷落”
的滋味。
说完,他转身就走,关门时甚至没回头看一眼。
元菱轩和屈望榭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上,走廊里很快没了动静。
病房里,房昀舒含着毛巾,只能出呜呜的声音,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又气又委屈——宫翊修这个混蛋!
竟然真的绑着他走了!
还对他这么冷漠!
小拳头攥得紧紧的,眼底却悄悄泛起了水光。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时,房昀舒还在呜呜挣扎,嘴里的毛巾堵得他说不出话,眼眶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
苏槐叙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戴着墨镜,周身透着大明星的清冷疏离,刚走进来就看到被绑在床头的小家伙,眉梢一挑,摘下墨镜。
“弟弟,这是遭了哪门子罪?被人捆成这样,他们那几个不靠谱的呢?”
他走过去,指尖嫌弃地拨了拨绑着房昀舒手腕的床单,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调侃。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下手还挺利索,不过这绑法也太业余了,想困住你这种小笨蛋,简直白费功夫。”
房昀舒见是他,眼里瞬间燃起希望,呜呜地哼唧着,脑袋一个劲往门口偏,还使劲瞪着紧闭的房门,像是在控诉宫翊修的“恶行”
。
苏槐叙笑一声,伸手扯掉他嘴里的毛巾,动作算不上温柔,却也没弄疼他。
“行了,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