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又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胃里的酒食翻涌上来,脸色顿时白了几分。
屈望榭赶紧扶住他,把纸巾递过去:“行了行了,你歇一会,我来跟他说。”
等元菱轩靠在椅背上缓气,屈望榭才转向宫翊修,语气放缓了些。
“后来你自己也现了吧?对房猪猪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你怕陷进去,就想打断这份心思,于是开始对他冷冰冰的,故意疏远。
结果呢?房昀舒突然昏倒,醒过来就跟洛昭昭换回去了。”
“没过多久,房昀舒又身穿过来了。”
屈望榭顿了顿,想起当时的事就觉得无奈。
“他那时候还想讨好你,想跟你好好处,可你呢?根本不搭理人家,还直接把人扔了出去。
要不是后来你病危,房昀舒不管不顾给你输了血,你这条命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
“你病好之后呢?人家还在养病,你倒好,直接跑了大半年不见人影!
最后还是苏槐叙他们看不过去,把房昀舒打包扔到你家门口。
结果你倒好,就留人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直接给人打包送回苏槐叙家了——我说,宫翊修,你到底对人家房猪猪是什么意思?”
屈望榭说完,和缓过劲来的元菱轩一起盯着宫翊修。
烧烤摊的灯光落在宫翊修脸上,他垂着眼,没人看清他的表情,只有指尖微微泛白,攥紧了空酒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