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我徒弟好。
之前让他被宫翊修拿捏得死死的,这次正好让他看清,谁才是值得他依赖的人。”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着下巴,“再说,让宫翊修多跑几趟、多受点罪,才能让他记住,当初是怎么把人弄丢的。”
陆御燃听完,低笑出声,伸手拍了拍苏槐叙的肩膀:“行,那我就等着看你这出‘追夫火葬场’怎么演。
要是宫翊修不够给力,要不要我帮你添把火?比如……故意给他透露点错误的消息?”
苏槐叙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故意板起脸:“少添乱。
按我的计划来,保证让他求而不得,最后只能乖乖哄着我徒弟。”
宫翊修靠在路边的路灯杆上,指尖的烟燃到了尽头,烫得他指尖一缩,才恍惚回神。
元菱轩骑着摩托车停在他面前,摘下头盔甩了甩头,笑着打趣:“怎么了哥们?蔫得跟霜打了似的,你家那个粘人的房猪猪呢?”
“找不到了。”
宫翊修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抬头看向元菱轩,眼底满是疲惫,连平日里的锐利都淡了几分。
“我去了苏槐叙家,去了他之前常去的……都没有。”
元菱轩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他翻身下车,走到宫翊修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额,我说你是不是傻?”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之前对你多好?结果呢?你看不见他的好,还总把他晾在一边。”
宫翊修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没觉得疼。
是啊,以前房昀舒总跟在他身后,软软地叫他“宫先生”
,可他总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甚至觉得烦。
直到现在人丢了,他才慌了,才想起那些被自己忽略的……
“现在知道急了?”
元菱轩叹了口气,“当初我就跟你说,别把人家的真心当儿戏,你偏不听。
现在赶紧找吧,房猪猪那性子软,别在外头受了委屈。”
宫翊修点了点头,扔掉手里的烟蒂,用脚碾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