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踏进酒店大堂,迎面就看见刘新快步走来。
我惊讶地停下脚步:"
新哥?怎么今天就到了?"
刘新压低声音:"
正哥的干爹找了马尼拉市长,安排的专机。
"
他抬头示意休息区方向。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陈正正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大堂角落的沙上。
两年不见,陈正依然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
"
正哥。
"
我快步上前。
陈正站起身,笑着拍了拍我肩膀:"
阿辰,快两年没见了。
"
他上下打量我,"
看起来结实了不少。
"
他转向身边的男人,"
这是阿辰,我跟你提过的。
"
那男人微微点头,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
走吧,"
陈正收起笑容,"
先带我去看看陈虎。
"
我们一行人乘电梯上楼。
电梯里安静得能听见机械运转的嗡嗡声。
陈正的手指在西装裤缝上轻轻敲击,那个陌生男人始终站在陈正侧后方半步的位置,像道影子。
电梯"
叮"
的一声停在顶层。
走廊的壁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总统套房的实木门前,李建南已经站在那里等候。
我们进入总统套房后,我转向暴龙:"
暴龙哥,麻烦你带我这些兄弟们先去吃饭。
我跟朋友还有点事要聊。
"
暴龙会意地点点头:"
行。
"
他朝其他人招招手,"
走了兄弟们,请你们吃大餐去。
"
随着房门关闭,套房内只剩下我、陈正、刘新、陈虎和那个陌生男人。
我招呼几人在客厅落座。
刘新指着那个陌生男人介绍道:"
阿辰,这是正哥的好兄弟,海洋哥。
"
陌生男人站起身,向我伸出手:"
你好,我叫董海洋。
"
我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掌心传来的力度和粗糙的茧子:"
海洋哥。
"
董海洋约莫四十出头,短,身材精瘦,眼神锐利得像鹰。
他穿着深蓝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腕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坐下时,他习惯性地整理了下西装下摆,动作干净利落。
陈虎挪到陈正身边坐下,刚开口:"
阿正"
就被陈正轻轻抬手制止。
陈正小心翼翼地托起陈虎缠满纱布的左手查看他的伤:"
虎哥,不用说了。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你受苦了。
"
"
阿龙呢?"
陈虎的声音有些抖的问陈正。
刘新立即接话:"
阿龙飞越南走边境过来的,应该明天就能到。
"
他看了眼手表,"
已经过境了。
"
陈正问道:"
谁砍掉你的手指?
陈虎说:"
是传销窝点的老板指挥他的保镖砍的。
"
"
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的。
"
陈正转向董海洋:"
人手都到了吧?"
董海洋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