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下摆"
撕拉"
扯下一块布条。
打火机的火苗"
啪"
地窜起,点燃的布条被塞进油箱。
我们撒腿就往码头方向跑,身后传来"
轰"
的声音,回头望去,整辆车已经化作一团火球,浓烟直冲夜空。
身后的警笛声暂时被甩开,但十几辆摩托车的轰鸣却越来越近。
我扭头对伊万大喊:"
伊万!
背上陈虎,跟老李先去码头找桂海渔888!
"
李建南立刻会意,朝伊万一招手:"
走!
"
伊万二话不说,像扛麻袋一样把瑟瑟抖的陈虎往肩上一甩,跟着李建南就往码头方向狂奔。
我们剩下四人迅转身,在路口摆开阵势。
我握紧管钳,柳山虎抽出铁棍,金家兄弟则一人攥着一把螺丝刀,寒光闪闪。
摩托车队呼啸着拐出路口,车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就在领头三辆即将冲过来的刹那,柳山虎突然掏出手枪——
"
砰!
砰!
砰!
"
三声枪响,子弹精准地打爆了前轮。
三辆摩托车顿时失控侧滑,骑手像布娃娃一样被甩飞出去。
后面的车队来不及刹车,一股脑撞了上去,顿时人仰马翻。
"
上!
"
我一声令下,四人如猛虎般冲进混乱的人群。
我抡起管钳,专朝那些打手的膝盖招呼。
金属撞击骨头的闷响接连不断,挨了砸的人全都抱着腿在地上打滚,连惨叫都不出来。
金家兄弟身形矮小却异常灵活,像两条游鱼般在人群中穿梭。
他们手中的螺丝刀寒光闪烁,专往大腿肌肉上捅。
鲜血很快染红了他们的袖口,但两人眼神依旧冷静得可怕。
柳山虎更是凶悍,铁棍舞得虎虎生风。
有个打手刚摸出砍刀,就被他一棍砸在手腕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这一切不过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等剩下的打手反应过来时,地上已经躺满了呻吟的同伴。
剩下几个还能站着的,全都惊恐地后退,再也不敢上前。
"
撤!
"
我见时机已到,立即下令。
四人迅脱离战斗,朝着码头方向狂奔而去。
身后,那些打手们手忙脚乱地扶起同伴,再也没人敢追上来。
我们气喘吁吁地冲到码头,眼前停满了大大小小的渔船,在暮色中随着海浪轻轻摇晃。
远处其中一艘渔船的甲板上,李建南正拼命朝我们挥手。
"
这边!
快!
"
他的喊声混在海风中传来。
我们三步并作两步冲上跳板,刚踏上甲板,船主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人到齐了吧?现在出?"
我喘着粗气点点头,船主立刻转身对驾驶舱大喊:"
开船!
"
柴油动机出沉闷的轰鸣,渔船缓缓驶离码头。
我扶着船舷,看着码头上的灯光越来越远。
伊万把吓瘫的陈虎放在甲板上,金家兄弟则警惕地盯着后方。
渔船驶出约莫一百多米时,码头上传来了警笛声。
几辆警车急刹在岸边,几个条子跳下车,对着我们挥舞着手臂破口大骂。
但他们的声音完全被海浪和动机的噪音淹没,只剩下几个模糊的身影在岸上跳脚。
船主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