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草菅……苍生之命?!”
“哈?”
面对吕岱的这般质问,普罗米修斯也是一愣,茫然间不清楚对方这是所谓何意。
可五官王却好像全然无视了对手的反应,继续开口,接连问讯。
“女以色授,男以魂与!
你……可有奸淫掳掠……纵欲伤人……逼良女……以为娼妇?!”
“刻舟求剑,一笔断勾!
你……可有酗酒贪杯……平白酿祸……享浑噩……而忘纲常?!”
“空花阳焰,梦里浮沤,你……可有妄语胡言……佞誉诬谀……意借言辞……挑拨黑白?!”
……
随着五官王一个个问题落下,普罗米修斯眉头紧锁,显得愈疑惑。
他本以为还会和先前一样,再次经历那诸多刑罚带来的锥心之痛。
可这一次,除了周遭空间变暗与对手接连的质问以外,似乎再无其他生。
“sho91itben,91atchoutliar!”
然而,就在下一刻,普罗米修斯突然觉得自己身体猛地一沉!
不知何处而来的威压,骤然如山岳倾倒一般重重砸落,让他险些腿骨碎裂,当场跪下!
!
!
下一秒,一杆纯白色的天平在五官王的面前浮现。
随着天平一端的缓缓倾斜下落,吕岱不容置疑地讯问道:
“千山纸薄,一念赴火!
普罗米修斯,你……可有探囊胠箧……盗取财帛……凭行窃……取赃枉法?!
!
!”
刹那间,惊雷云深,万山吟遍,侃侃一气凌霄,话音如心潮魂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此刻,普罗米修斯猛地扭曲痉挛,全身血色尽褪。
他艰难地举起手掌,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双耳。
不知为何,这一次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那声音不再是简单的讯问,更像是尖椎般凿刺着耳道,又如同钧天大吕般在颅腔内振聋聩。
“你……可知罪?!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普罗米修斯,你……可知罪?!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哼!
啊什么啊?!
叫什么叫?!
唱《以父之名》呢?!”
随着吕岱一字一句落下,周遭的黑暗开始扭曲变形,那熟悉的场景再次映入普罗米修斯的眼帘。
不仅是他,这一次,所有在场的观众们也都看见了。
那眼下的擂台消融间,正在以惊人的度化作一方血腥笼罩的无边地狱!
!
!
其内正有不知名的幽魂鬼祟缠绕而上,各司其职地用枷锁死死扣住普罗米修斯的躯体四肢。
下一秒,铡刀轰然落地,铁链应声绷紧!
没有丝毫犹豫,更无半分怜悯,就这般径直将他推向了那沾满血污的恐怖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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