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谢昭剪完头后的一段时间里,江逾白突然忙了起来。
江逾白经常和谢昭说要出去接活,然后就匆匆走了。
有时候甚至会隔一夜才回家。
不过每次回来都会给谢昭买好吃的。
导致上回大采购的零食至今都没吃完呢。
除了觉得江逾白在家时间短了点之外。
谢昭现最近的江逾白实在是好脾气,并且十分耐心。
经常帮他浇水就不说了。
还教他爬墙。
不仅教爬墙,江逾白还教谢昭打架。
不过江逾白说那叫格斗。
让谢昭注意技巧,让他强身健体。
谢昭学得很认真,只是天赋摆在那里,谢昭学得很慢,久久没什么进步。
但江逾白也不说他,就这样一遍遍耐心地教。
此外江逾白还教谢昭练字,不,应该说是识字。
现在谢昭已经不觉得自己是个小文盲了。
最让谢昭感到温暖的,是前几天晚上他做噩梦哭了,江逾白居然哄他了。
那应该算是哄吧?
当时谢昭梦到有人非要在他屋顶跳舞,谢昭告诉他这样很危险,不能跳,可是对方就是不听,还在他去小镇上玩的时候爬上他房顶跳舞。
最后那人摔下来,受伤了,非要他负责赔钱,说都是他的错。
那谢昭可冤了呀。
他找人评理,可是那些人都各种刁难他。
说他也有错,很敷衍说这种事情很难说清楚点,还说他怎么一直在说自己的诉求,不听别人讲的忠告,烦不烦人。
可是别人讲的都向着别人啊。
总之后面不知道怎么展成说他哭哭啼啼的,很恶心之类。
路过的人来来往往,没有一个人来问一句他怎么了。
怎么就没人帮他呢?
谢昭越想越委屈,在梦里渐渐哭了出来。
没想到不小心在现实里也一直掉眼泪。
江逾白刚好睡得浅,大半夜听到身边一阵抽泣声,奇了怪了,伸手一摸,手上多了层水。
江逾白惊讶地睁开眼,坐起来,现小哑巴真在哭。
刚刚手上的那层湿,是小哑巴的眼泪。
“小哑巴?
“喂,醒醒。”
江逾白摇晃了谢昭几次,喊人起来。
谢昭迷迷糊糊睁开眼时,还在掉着眼泪。
嘴委屈地瘪着,呼吸不过来,所以一直要吸鼻子。
谢昭看着江逾白,疑惑地眨了几回眼,嘴里还哼哼唧唧的。
江逾白拿手背擦掉谢昭的眼泪,结果糊了满脸湿:“你怎么了?”
“哭什么?”
“做噩梦了?”
听到真切的声音,谢昭才分清现实和梦境。
他凑到江逾白身上,抱住江逾白的腰,往上挪。
然后出类似于“嗯……”
的声音,因为鼻音很重,所以听着也含糊。
谢昭挪得很慢,比毛毛虫还慢,身体又比毛毛虫还软。
像被泪水浸泡了的海绵,下一秒又要滑下去。
江逾白干脆把蜷起身子的谢昭抱起来,拿自己腿给他垫着。
江逾白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用聊天的语气问谢昭:“你做什么梦了?”
那可就长了呀,谢昭吸着鼻子比划这比划那,太委屈了,就又掉了几颗眼泪才接着倾诉。
按江逾白的逻辑是很难理解谢昭梦里的内容的。
什么坏人啊,屋顶啊,跳舞啊,受伤了啊,江逾白根本连不成一个合理的梦。
不过说了是噩梦了,大概本来就没有不合理性。
江逾白看着谢昭比划半天,终于是明白了。
总之就是被冤枉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