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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何与他做夫妻时那般变得邋遢粗糙,竟是他不配令她打扮吗!
这样一想,黎光富心里涌起滔天怒火,“贱人!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语气愤恨,仿佛已经将苏见月捉奸在床。
这人什么癫?她怎么就水性杨花了?
苏见月语气冰冷,“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脏了闺女的新宅子。
见她如此绝情,黎光富气红了眼,“说,那个男人在哪儿?”
一想到苏见月在别的男人怀里,他就想杀人。
“什么男人?有病吧,赶紧滚出去,否则我不客气了。”
苏见月也上了火气。
“还不承认!”
黎光富声大如雷,“说,奸夫在哪里!”
这下苏见月是听明白了,合着这是怀疑她给他戴了绿帽!
嫁入黎家十多年,每天干不完的农活,别说出去戴绿帽了,上梁吊死都没时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见月怒火上涌,一股血气直冲脑门,抄起院里的竹子扫把抽了过去。
“我让你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你个鲨臂!”
“老娘已经跟你和离了,关你屁事,关你屁事,给老娘滚出去,鲨臂东西!”
“鲨臂”
这词,还是她从闺女嘴里学过来的。
每当有人犯蠢,闺女便会骂那人是大鲨臂。
现在自己也骂人“鲨臂”
,只觉得浑身舒坦,闺女真聪明,骂人的词都这样新鲜。
苏见月骂一句便要抽黎光富一下。
一旁围观父母互殴看得津津有味,听见亲娘骂人“鲨臂”
被口水呛到的黎知意:“……”
咳,她好像把娘带坏了。
黎光富被抽得嗷嗷叫,他怎么也没想到先前温柔似水的妻子有一天竟然会如泼妇一般。
他又怎么会知道,为母则刚这个词,一个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可以从温婉变得泼辣,甚至蛮不讲理,只为不受欺辱。
苏见月更是爱女如命,经历一番苦难后才知柔弱无用。
柔弱护不住自己,更护不住闺女!
更是在和离后脾性大变,因为她知道,她立不起来,便是闺女身上的包袱。
她不愿。
苏见月将黎光富逼至墙根,手指着门口,双眼怒睁,吼道:“收起你那肮脏龌龊的心思,给我滚出去!”
黎光富踉跄着爬起来,面带嘲讽,“我心思肮脏龌蹉?你也不看看你自己!
水性杨花的biao子。”
说完,他狠狠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我呸。”
石板上顿时多了一坨黄绿粘稠的浓痰。
母女俩恶心坏了。
苏见月更是目眦欲裂,闺女的新宅子,她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这鲨臂居然敢往上面吐痰!
这比骂她biao子更令人生气!
她再次抄起竹子扫帚,舞得虎虎生风,一下又一下抽在黎光富的身上。
尤其是屁股。
“我让你满嘴喷粪,让你吐,老娘抽死你个鲨臂!”
“啊——”
黎光富的屁股还没好全,出杀猪般的惨叫,很快便见了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