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手舞足蹈地吹着牛皮,逗得一旁的喜儿捂着嘴“咯咯”
直笑。
喜儿瞥见甜宝,立马收了笑,规矩地起身行礼:“公主,您回来了。”
甜宝“嗯”
了一声,目光落在小鼠身上,似笑非笑:“小鼠,倒是会找舒服地儿。
我的锦榻,舒服吗?”
小鼠瞬间像被针扎了似的弹起来,耷拉着脑袋收起痞气,声音虚:“小主人,我、我还有农活没干完……”
话音未落,甜宝抬手轻轻一挥,一道白光裹着小鼠就消失在马车里。
车厢内,甜宝、龙炫和喜儿对视一眼,忍不住“扑哧”
笑出了声。
次日,甜宝在空间里再次尝试打开结界。
淡金色的光膜缓缓展开,洞口竟比昨日大了一圈,隐约能看见对面的青砖黛瓦。
她探头一看,心头一怔——还是那座熟悉的农家小院,可往日里飘着饭菜香、满是孩子嬉闹的院子,此刻却静得反常,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格外清晰。
“不对劲。”
龙炫扶住甜宝的肩,眼神警惕。
两人轻手轻脚地往后院走,刚绕过柴房的拐角,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呜咽声。
柴房门口站着两个凶神恶煞的打手,腰间别着长刀,正不耐烦地跺脚。
甜宝心头一紧,拉着龙炫瞬间瞬移进柴房。
眼前的景象让她攥紧了拳:老夫妇、几个儿子儿媳,连怀里的小娃娃都被粗麻绳五花大绑着,嘴里塞着布条。
见甜宝突然出现,老妇人先是一愣,随即眼泪“唰”
地流下来,挣扎着要起身:“神仙!
是神仙来救我们了!”
哭声混着孩子的咿呀声,瞬间打破了寂静。
门外的打手猛地踹门:“吵什么吵!
再吵,一刀砍了你们!”
甜宝急忙做了个“嘘”
的手势,压低声音问:“老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老丈人气得浑身抖,声音嘶哑:“上次您救了我,还留了灵泉水……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说我们喝了仙水返老还童。
一个月前,陈县令的儿子赌输了被人打断腿,找遍名医都治不好,就听人说我家有仙水,非要来抢!”
“一个月?”
甜宝猛地睁大眼睛心想,“我从这里走后,在我的时空只过了一天啊!”
甜宝又开口问道;“一个月?这是哪里,你们这国度叫什么?”
“是啊,这一个月,县令软的硬的都来遍了。”
老妇人抹着眼泪,却还不忘替甜宝着想,“神仙,您要是为难就快走吧,别连累了您!”
甜宝心口一暖,刚要开口,一旁的大儿子忽然低头行礼:“回神仙的话,我们是靖国人。
您……您不知道吗?”
靖国?甜宝愣了愣——她记得大运国的邻边,从来没有叫靖国的地方。
时空错乱,时间流又差这么多,可眼下容不得她多想。
她看着满屋子期盼的眼神,说道:“别怕,今天这事因我而起,我来平复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