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芬在北大和老妈一起吃食堂,到老妈租住的筒子楼里一起住。
她离开香港时给老妈买了奶粉,补品等大包小包地,堆了满满一桌子。
群莉娘想这得花不少钱吧,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泛起了嘀咕。
她想问问群芬一个月挣多少钱,劝她省着点儿花,但看看群芬那架势,想着说了也无济于事,就没有开口。
”
妈,您现在天天在北大上班,能看见邱枫吗?她还是在北大读博士吗?“群芬问。
群莉娘听群芬问起邱枫,觉得奇怪,这个女儿不是很长时间都对邱枫很冷淡吗?她这不会是又动了什么歪心思吧?群莉娘有些担心。
”
学校那么大,哪那么容易就见到了。
怎么想起问她了?“群莉娘试探着问,边上下打量着群芬。
“妈,您会在北大干到退休吗?”
群芬岔开老妈的话。
“我没有什么退休,干到干不动的那天吧。”
群莉娘随口说道。
群芬没那么容易死心,她在北大博士生站转悠,想有机会能遇见邱枫。
谢建华自从回到青岛,就主抓销售,农用车在山东还是很有市场的,他跑起市场来就像上满弦根本停不下来。
一个人走哪儿吃哪儿,困了就找地方睡上一觉,看上去没人比他更自在了。
可谁又能知道他心里的苦呢?
只要一合上眼,他就想起媳妇,想起每当从青岛回京,媳妇都那么一副娇嗔的神态。
“死鬼,你还知道回来啊?”
媳妇总这么说,然后就热热闹闹地做一桌子菜。
他觉得好些话没跟媳妇说清楚,人就稀里糊涂的走了。
儿子现在上了个普通大学,谢建华想:先在学校里再待上四年吧,孩子一旦开了窍,或者再念书,或者工作,自己都能帮上他。
总有人给他说和,但谢建华都婉言谢绝了,不是他多么忠诚于感情,实在是没有心情谈什么恋爱。
今天突然接到群芬的电话,谢建华先是一愣。
群芳在香港时,隔一段时间都会给谢建华打电话,算是汇报工作,也关心一下青岛厂里的变化。
群芬则不然,自打她去了香港,一直没跟谢建华联系,她的工作情况谢建华都是从跟林老板的交谈中了解到的。
给谢建华的印象是,群芬没有事情是不会找到他头上的。
谢建华想的不错,群芬就是来向他求援的。
“谢总,您个人的事我并不是不关心,只是我怕帮不上忙反而给您添麻烦。
你真是个男子汉。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还坚持工作,佩服。
不过,您也得照顾好自己哈,保重身体。
“群芬显得很体贴。
人最脆弱的时候,无论什么人的安慰都会让他如沐春风。
谢建华半晌没说出话来,想不明白群芬怎么会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
城市的提升往往从交通便利开始,北京虽然是平原城市,但作为枢纽城市它的交通不能算达。
从九十年代开始,北京的城市升级加快了度,古都从这个时候向外围扩张。
有人计算过,同样从北京火车站下车,回天津的人早已到家,而回昌平的人却还在回家的路上。
北京,这座古老而现代的城市,承载着三千多年的历史,具有丰厚的文化底蕴,文物古迹数不胜数。
然而,在城市规划的过程中,北京的旧城改造却不断转向。
地产商们揣度着政府的意向,忽而东面使馆区,忽而西面大学区。
新型的塔楼、板楼在城市边沿成片兴建。
外墙面真的叫清一色,因为北方风沙大,每年冬季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