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尽绵薄之力。”
晁夜平静回应。
“合作贵在互利，有来有往，方是正道。”
岳渊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晁夜略显苍白的脸色和周身尚未完全平复的能量涟漪，“小友近日似乎消耗颇巨？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莫非…‘夜骸’内部，亦有周转不灵之时？”
试探来了！
岳渊显然注意到他的状态不佳，并开始怀疑“夜骸”
这个组织是否真如表现出的那般游刃有余，甚至猜测其内部是否出现了问题或人手不足。
他绝不可能想到这是化身试炼带来的消耗。
晁夜心中冷笑，面上却适当地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避重就轻：“劳前辈挂心。
只是应对‘净化者’的追查，耗了些心神。
些许琐事，不敢劳烦前辈。”
他巧妙地将原因引向陈默，既解释了状态，又暗示了“夜骸”
正在正面承受压力，符合一个被盯上的组织该有的表现，同时维持了组织的独立性形象。
岳渊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似是接受了这个解释，又似是更深的好奇。
“陈默此獠，确是难缠。
贵方能与之周旋至今，已显手段。”
他顿了顿，似无意般问道：“说起来，贵组织成员行事风格倒是颇为…别致。
似乎更擅长隐匿与信息之道，近日城中几处微小扰动，手法精妙，却皆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不知贵方招纳成员，更重何种特质？”
更深层的试探！
他在打听“夜骸”
的行事风格和人员构成，试图拼凑出这个神秘组织的轮廓，甚至判断其威胁程度和可利用价值。
或许他也怀疑“夜骸”
是否吸纳了某些具有特殊背景（比如从“荆棘之眼”
叛逃）的人员。
晁夜心中警铃大作，语气却依旧平稳：“‘夜骸’唯才是举，重在‘有用’。
至于行事，但求结果，不问过程。
让前辈见笑了。”
他给出了一个模糊而充满弹性的答案，堵死了岳渊进一步窥探的可能。
岳渊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似是而非的笑意：“呵呵，有用…好一个‘有用’。
确实，在这暗世之中，唯有‘有用’，方能立足。”
他不再追问，话锋转回交易：“你予我‘幽荧石’之讯，地师亦不白取。
观你神识损耗甚巨，这枚‘清心玉佩’便予你吧。”
他手中不知何时又多出一枚质地相似的玉佩，递了过来。
但紧接着，他便看似随意地补充道：“此玉佩炼制不易，需特定地脉节点温养一载，辅以秘法加持。
地师存量也是有限。
小友若还需，可用三日后‘荆棘之眼’那支前往第七隔离研究所的运输车队详细行程表来换。
要精确到分，包括随行人员与车辆弱点。”
条件开出来了！
目标直指于德龙所在的第七研究所！
岳渊对那里的兴趣毫不掩饰。
这不再是“回礼”
，而是明码标价的交易，价码极高，风险极大。
晁夜沉默。
岳渊此举，既是索取高价值情报，也是进一步测试“夜骸”
的能力极限和合作诚意，甚至可能想借此行动观察“荆棘之眼”
的反应，将“夜骸”
更深地拖入与“荆棘之眼”
的对抗中。
但玉佩对他恢复精神力、维持化身操作至关重要。
“可。”
权衡利弊后，晁夜应下，“三日之内，情报必至。”
“善。”
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