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石阶泛着冷光,每级莲纹都渗着暗红血迹,蚀莲源的腐气混着血腥,吸进肺里又腥又闷。
韦长军指尖金焰如烛,照亮血珠顺着莲纹滚动,低声叮嘱:“别碰台阶血纹,小心异动。”
王楠木抱着二妹紧随其后,女童后颈血月胎记红得烫,小手攥着哥哥衣襟,指节泛白。
韦小宝举樱莲佩跑在前,暖光映出石门缝的妖异红光:“长军哥哥,门缝里红光在动!”
殿内传来“咚咚”
回音,像指甲刮石壁,听得人头皮麻。
西门砚刚要推门,被韦长军按住——门后地面爬满蛛网状血纹,蚀莲源碎片嵌在纹心,正随呼吸颤动,石缝里还渗出暗红汁液。
“是血莲绊马阵,用蛇虫做活阵眼。”
韦长军摸出莲形铜钱,“铜钱贴莲纹,三息力。”
铜钱刚触血纹,地面骤震,汁液瞬间凝成数十条血光小蛇,鳞片如莲瓣;更有无数毒虫从石缝钻出,虫壳泛幽光,爬过之处焦黑一片,铺天盖地扑来。
“好多蛇虫!”
韦小宝脚踝被小蛇缠住,冰凉蛇身勒得麻,毒虫爬至脚边,“沙沙”
声刺耳。
王楠木急催护心莲种爆光,微光逼退近身毒虫,却挡不住虫群涌来。
韦长军玉箫一横,眼神骤厉:“碧海潮生,莲焰逐邪!”
箫声起,初如海浪轻拍礁石,金焰化浪涛护众人;转瞬曲风突变,浪涛翻涌成怒潮,金焰涨作锋利莲瓣,随音律推进。
毒虫在箫声中炸裂成灰,缠脚小蛇鳞片剥落,“滋滋”
灼烧;韦小宝举佩饰暖光,与金焰交织成幕,蛇虫一碰就被震飞,他兴奋跺脚:“怕光和浪吧!”
箫声再变如龙吟,金焰凝成漩涡,卷尽残蛇。
顽蛇欲钻回血纹,被“潮落”
余韵追上,金焰刺七寸,蛇化血雾绞碎。
虫群四散却被浪涛围住,终在“潮平”
余音中湮灭。
血纹震颤干涸,露莲心咒刻痕,在金焰下闪微光。
韦长军手箫拭汗,递莲心草糖给韦小宝:“压惊。”
小宝含糖笑:“曲子比烟雾弹厉害!”
王楠木松气,二妹胎记稍缓,小声说:“箫声像阳光,暖乎乎的。”
西门砚按铜钱入血纹凹槽:“开门!”
三枚铜钱金光爆,石门轰隆开启。
大殿莲台泛妖红,白玉台基血纹淌汁液,汇向台顶容器——器中无蚀莲源,只有半枚染血樱花佩,裂痕嵌着二妹丝。
总坛主声音从殿顶传来,带着戏谑:“护莲人送‘钥匙’来了,血月升时,莲开刻……”
韦长军望着佩饰皱眉,心头不安骤起:总坛主的布局,远比想象的深。
韦长军望着佩饰皱眉,心头不安骤起:总坛主的布局,远比想象的深。
他指尖金焰轻扫莲台,突然现白玉台基的血纹虽流淌如活物,却在靠近台顶容器时微微凝滞,像被无形的屏障挡住——这莲台竟是个幌子,真正的阵眼藏在别处!
“这不是真莲台!”
他话音未落,殿外突然刮起狂风,血月的红光透过天窗直射莲台,容器里的半枚樱花佩突然腾空,与二妹后颈的胎记产生共鸣,女童疼得闷哼一声,胎记竟渗出细小红线,顺着空气飘向佩饰,在空中连成血线。
王楠木急得护心莲种贴向妹妹后颈,却被血线弹开:“莲种失效了!
血线在吸她的血!”
韦小宝举着樱莲佩去挡血线,佩饰暖光与血线碰撞,出“滋啦”
轻响,血线却更汹涌:“它不怕我的光!”
总坛主的笑声在殿内回荡,带着得意的回音:“护莲人终于明白?这佩饰是‘引血针’,秦家血脉才是‘莲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