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外的夜色被数百支火把染成诡异的猩红,宛如天幕淌血。
靖远侯朱承佑枯瘦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半块双鱼玉佩,浑浊的眼珠里翻涌着毒蛇般的阴鸷:“安氏余孽,交出画卷,可留全尸!”
他刻意拖长尾音,嘴角的皱纹随着冷笑扭曲成骇人的弧度,腰间蟒纹玉带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南开双掌推出九阳真气,玄铁软甲在热浪中出低沉的嗡鸣,额前碎被气浪掀得根根倒竖:“老匹夫!
当年你勾结番邦时,怎不也求个全尸?”
慕容晚清旋身挡在韦小宝身前,软剑出鞘带起刺骨寒意,眼尾朱砂痣随着冷笑剧烈颤动:“侯爷这口老牙,啃过多少忠良的骨头?”
她手腕轻抖,剑刃凝结的冰晶折射出森然光芒。
指挥使脸上的刀疤随着狞笑扭曲,绣春刀划出森白弧光:“敬酒不吃吃罚酒!
乱箭——”
话未说完,慕容晚清足尖点地腾空,素白裙摆如霜花绽开,软剑精准缠住对方手腕。
“玄冰锁喉!”
她眉眼覆着寒霜,却在触及对方胸膛蠕动的朱砂符咒时瞳孔骤缩——那些符文像活过来的蜈蚣,正顺着皮肤钻进肌理。
宋威龙玉箫急响,七道冰棱破空而来,不忘调侃:“师姐小心,这邪术比欧阳卫东的口水还脏!”
欧阳卫东怪笑着甩出九节软鞭,青铜面具下右眼泛着病态的潮红:“小郎君这么关心美人,不如先管好自己的命!”
紫雾随着烟雾弹炸开,余涛的声音从暗处飘来:“小龙女姑娘,你师父没教过你,素绢沾了男人血,就不干净了?”
小龙女的指尖瞬间绷紧,素绢舞出的白练猛地凝滞。
冰凉的婴儿骨串缠住她脚踝,阴寒气息顺着经脉上窜,像是无数虫蚁啃噬骨髓。
“放开!”
她怒喝,素绢化作万千银丝射向黑暗,间玉簪却在剧烈晃动中坠落,清脆的碎裂声刺痛耳膜。
西门吹雪的折扇抵住潘金莲咽喉,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结艰难滚动:“跟我走,我能保你平安。”
他贪婪的目光扫过她凌乱丝下渗血的锁骨,仿佛要将这副破碎的模样刻进心底。
潘金莲淬毒的银簪却抵住他心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年你亲手把黑风寨的布防图交给余涛时,可也说过保我平安?”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比刀刃更锋利。
欧阳卫东的软鞭如毒蛇缠住潘金莲腰肢,腐臭气息喷在她耳畔:“美人,不如尝尝我的‘极乐蛊’?”
青铜面具擦过她泛红的脸颊,缝隙渗出的黑血滴在锁骨疤痕上。
潘金莲浑身僵住,记忆如潮水涌来——黑风寨被焚的那个雨夜,余涛也是这样将她按在沾满血污的地面。
“放开我!”
她尖叫着咬向对方手腕,血腥味在口中炸开,却被反手甩在石壁上。
后脑勺撞得眼前金星乱冒,淬毒银簪脱手飞出。
朦胧间,她看见武松被锦衣卫刀阵困住,西门吹雪的折扇悬在半空,而欧阳卫东正狞笑着扯开她的衣襟。
千钧一之际,碧绿幽光如流星划破紫雾。
韦小宝的翡翠扳指红光暴涨,整个人化作残影瞬移而至。
三枚铜钱精准钉入欧阳卫东后颈大椎穴,左手揽住潘金莲纤细的腰肢向后倒飞。
“韦公子?”
潘金莲睫毛颤抖,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混合着药香与血腥的气息。
韦小宝嘴角勾起邪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记住,汴梁城里能碰你的,只有我允许的人。”
指尖擦过她烫的脸颊,看似轻薄的动作,实则用内力震开她体内残留的蛊毒。
欧阳卫东怒吼着挥鞭,却见翡翠扳指爆出刺目光芒,金属软鞭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