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左肩新包扎的伤口,“鹰眼,准备x2o1o狙击步枪。
老鼠,去搞辆没有标记的皮卡。”
“团长!”
老鼠急得跳脚,“至少带上我!
我可以远程——”
“人多反而容易暴露。”
林川将匕插进靴筒,“这次是暗杀,不是强攻。”
“你们先继续留在这里清扫参伊兰武装势力。”
“务必要一个不留,全部清扫干净!”
三小时后,林川独自驾驶直升机直接离开。
后舱放着当地常见的草药筐,底部藏着拆解开的狙击枪零件。
旋翼的嗡鸣在五千米高空被夜风撕成碎片,林川操控直升机悬停在中东北部山区的阴影里。
舷窗外,阿卜杜勒的基地像块嵌在峭壁上的毒瘤,探照灯每隔七秒扫过东侧悬崖——
那是威廉情报中所谓的“监控死角”
,实则藏着三台微型红外摄像机,镜头伪装成岩石缝隙里的风滚草。
“老狐狸。”
林川啐了一口,将直升机降至山脊背风处。
月光下,他把狙击枪零件塞进草药筐,用散着苦艾味的干枝覆盖,伪装成当地药农常用的背篓。
蹲在几百米外的岩石堆后,林川用军用望远镜扫过基地外围。
三层楼高的主楼被爬山虎覆盖,墙体缝隙里露出锈迹斑斑的防弹钢板。
正门岗哨换班时,他数到十二名武装分子,清一色ak-47加装消音器,靴子里藏着格斗匕——
与威廉提供的“三十人驻守”
情报严重不符。
主楼西侧的平房传来电机轰鸣,东侧车库停着三辆改装装甲车,车身上的弹孔里塞着风干的人耳。
林川现,基地里面都是楼房,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三个小时过去,阿卜杜勒也一直不见身影。
不过,威廉给的情报是他一直在里面,按照这情况。
林川知道,是等阿卜杜勒出任务,自己袭击是最稳妥的。
但时间紧迫,威廉需要这人快消失,那就只能冒险了!
林川趁着夜色,打算先混进去里面侦察看看情况
当月光被云层吞噬时,林川终于等到机会。
基地南侧传来争吵声,两名武装分子拖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经过岗哨,皮靴踢在少年头骨上出闷响:“再敢偷水,就把你喂狼!”
趁着岗哨分神,林川如夜枭般跃过铁丝网,落地时膝盖微屈卸力,草药筐里的玻璃药瓶出细碎轻响。
他贴着主楼外墙移动,听见二楼某个房间传来女人的啜泣,哭声里带着镇静剂导致的沙哑。
凌晨两点,引擎轰鸣声打破死寂。
一辆蒙着黑布的丰田皮卡碾过碎石路,后车厢传来金属碰撞声。
林川躲在废弃油罐后,看见两名戴白头巾的武装分子跳下车,用阿拉伯语咒骂着:“妈的,这次的货居然咬舌自尽了一个!”
皮卡后挡板掀开,两个被捆成粽子的少女滚落出来,其中一个的嘴角还挂着血沫。
林川瞳孔骤缩——左边的少女穿着绣着雏菊的连衣裙。
“走!”
武装分子用枪管戳向女孩后背,“大人今晚要两个,要是坏了兴致,你们都得去陪尸体睡觉!”
少女们被推进主楼东侧偏门时,林川知道,阿卜杜勒可能就在里面。
林川摸出麻醉针,尾随着武装分子潜入走廊。
二楼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贴着楼梯扶手拾级而上,听见某个房间里传来酒瓶碎裂声,接着是少女的尖叫:“求你了!
我才十四岁!”
“十四岁?”
男人的笑声带着令人作呕的淫靡,“我上星期刚玩过个十二岁的,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