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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还打了个响指,碧蓝的眼睛在和a之间来回扫视,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毕竟你们俩这张脸,啧啧,虽然现在气质差得有点远,一个像要炸的火药桶,一个像快碎了的琉璃盏,但好好伪装一下,骗骗埃克斯那种精神状态堪忧的家伙,问题不大!”
艰难地点了点头,肯定了b的抢答。
他实在没力气再说话了,只能用手捂着嘴,压抑着喉咙里翻涌的痒意和血腥味,眼神带着恳求看向a。
a沉默了。
病房里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和仪器的滴答声。
他脸上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愤怒、不甘、荒谬、担忧、还有一丝被卷入巨大麻烦的烦躁,在他琥珀色的眸子里激烈地翻腾着。
“这件事……”
a终于开口,声音低沉紧绷,“我和b需要讨论一下。”
“咳!
咳咳咳!”
一听这话,瞬间又急得剧烈咳嗽起来,他猛地抬头,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抗拒,几乎是哀求地看着a:“别…咳咳…别跟他讨论!”
他费力地抬起手,指向一脸无辜的b,“跟他讨论…咳咳…等你们讨论出结果…会议都结束了…咳咳咳……”
他简直不敢想象b参与进来后,这场“讨论”
会变成多么冗长、散、最终毫无结论的灾难。
a被这剧烈的反应和直白的嫌弃噎了一下,看着弟弟咳得通红的眼睛,一股无名火夹杂着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烦躁地耙了一下自己棕色的短,低吼道:
“行!
那我自己出去想!
你!”
他狠狠瞪了b一眼,“看着他!”
说完,a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压抑窒息的气氛,猛地转身,带着一身低气压,大步流星地摔门而出。
金属门出沉闷的撞击声,震得房间里的空气都仿佛颤了颤。
病房里瞬间只剩下b和病床上还在微微喘息的。
b耸耸肩,对a的暴躁和的嫌弃似乎毫不在意。
他非常自然地拉过a刚才坐过的椅子,一屁股坐下,还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然后,他变魔术般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和一把小巧的折叠刀。
“咔嚓、咔嚓……”
削皮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b的手法很熟练,果皮连成一条细长的带子垂落下来。
他一边削,一边用他那特有的、带着点闲聊意味的语气开口,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生:
“啧,看来以后跟你‘搭档’出任务的机会要来了?虽然只是暂时的,还是顶着你哥的脸。”
他削完最后一刀,将光滑圆润的苹果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放到了自己旁边的床头柜上,离的手还有一段距离。
b把玩着小刀,一边用那双碧蓝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对了,,你话多吗?”
:“……”
他疲惫地闭上眼,拒绝回答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b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语气带着点委屈巴巴的抱怨:“我这个人呢,话比较多。
你知道的,任务那么长,压力那么大,总得找点乐子是吧?要是搭档是个闷葫芦,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我对着空气说话,那多难受啊?我会很难过的。”
依旧闭着眼,沉默是金。
b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无所谓地耸耸肩,把刀和剩下的苹果放到一边。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
出乎意料的,b没有继续废话,而是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温和的力道,轻轻拍了拍裹着绷带的头顶。
那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无数次,带着一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