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过的,吃起来似乎格外香。
她看着他专注而满足的样子,心里软成一片。
昨晚那个凭借惊人直觉一语道破天机的“指南针”
,和眼前这个连鸡蛋膜都要帮她剥掉的“傻丈夫”
,形象完美地重叠在一起。
这种极致的反差,每次都让她心生悸动,又感到无比的庆幸。
“月月,今天还愁吗?”
秦牧看着她,小声问。
“不愁了。”
江月月摇摇头,语气轻快,“多亏了你,找到原因了,剩下的事情,婉儿会帮我们处理好的。”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像是在对他解释,又像是在梳理自己的思路。
“那个老爷爷,可能也不是完全自愿做坏事的。”
“他可能……有他的难处。”
秦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对“难处”
的理解很简单。
“就像我以前,找不到回家的路,肚子很饿,很难过。”
他认真地说,“月月给了我饭吃,给了我家,我就不难过了。”
他用最质朴的方式,理解了“胁迫”
的含义。
江月月微微一怔,随即心底涌起一股更深的怜爱。
她伸出手,轻轻握了握他放在桌上的手。
“嗯,所以,我们也许不用特别恨他。
但做错了事,总是要承担后果的。”
她不会圣母到去原谅余老的行为,毕竟他的行为差点给“牧月”
带来毁灭性打击。
但她理解这背后的无奈与悲剧性。
这让她的报复,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冷静。
秦牧反手握住她的手,用力点头。
“月月说得对!”
在他简单的世界里,月月说的话,就是真理。
……
林婉儿的行动效率极高。
她没有选择直接将证据抛给警方或媒体,那样虽然解气,但容易打草惊蛇,也可能将余老彻底推向对立面,引不必要的狗急跳墙。
她采取了更巧妙,也更符合她风格的方式。
她将关于余明哲公司接受不明来历巨额资金援助,以及其公司与cs组织关联的详细证据,匿名送给了余老在学术上的一位老对手——一位以性格刚直、治学严谨、且与余老在许多学术观点上长期不合的知名教授,姓周。
周教授收到这份匿名邮件后,震惊之余,更是勃然大怒。
他愤怒的,不仅仅是老对手可能存在的学术不端,更是其行为背后可能涉及的对国家医疗科技产业展的破坏与背叛。
在学术圈内部,有些斗争,比外部更加残酷和直接。
周教授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动用自己的影响力和人脉,开始在学术圈内部小范围地散这些证据,并联合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友,直接向相关学术伦理委员会和主管部门出了联名质询函。
风波,瞬间在看似平静的学术深潭下汹涌而起。
这比任何公开举报都来得迅和致命。
余老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无形压力。
昔日对他客客气气的同行,目光变得异样。
原本由他主导的几个重要学术项目,被临时叫停,要求审查。
电话响个不停,都是来自各方关切的、试探的、甚至是质问的声音。
他试图联系那个曾经威胁他、又给予他儿子资金的人,却现联系方式已经全部失效。
他成了弃子。
孤立无援,众叛亲离。
巨大的恐惧和羞愧淹没了他。
他深知,自己完了。
学术生命,社会声誉,都将毁于一旦。
在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