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
未及他把话说完,只听啪啪两声,两记响亮的耳光已经抽到他的脸上
当兵的横、当兵的楞、当兵的急了不要命。
挨了揍的彭枝亮此时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
“什么狗屁命令,胆敢破坏抗日,信不信老子崩了你。”
说那时、那时快,黑亮的枪口已经顶在了彭梓亮的脑门子上。
“别!
千万别,长官饶命……”
这下可把彭梓亮吓的尿了裤子。
“别、长官、千万不要,他可是我们警局的好人啊,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
一旁的洪四海连声的求着情。
“给老子滚一边去”
听到长官这样说,彭梓亮感激的看了一眼洪四海,捂着脸缩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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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栓!”
“秀芝”
“嫂子”
在监狱的大门,秀芝和大栓弟兄几乎同时惊呼着。
三个人惊呆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几天来,度日如年的的夫妻在痛苦中煎熬,此刻,他们终于见面了。
两人呼唤着不顾一切地扑向前去。
“慢!
干嘛……”
长官一声呵斥,几个士兵立刻拦在他们中间。
看到此时情景,洪狱长连忙上前:“长官,您知道的,他们夫妻今日一别不知何日相见,看在马上就是弟兄的份上就让他们说几句话吧。”
“来!
抽根烟。”
洪狱长说罢连忙从口袋掏出哈德门香烟挨个敬上。
“哦……这个。”
军官接过香烟低头略思说道:“唉!
好吧。
不过我只给他们一支烟的时间,这可是军令。
哭哭啼啼的老子难受。”
“大栓!
……。”
看到眼前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丈夫,秀芝早已泣不成声。
“秀芝!
……”
,
大栓哽咽着拉住妻子的手,望着眼前痛不欲生的妻子,大栓顿时泪如雨注。
“对不起!
秀芝,我让你受苦了……。”
“别说了,大栓,我不怕吃苦。
再多的苦和累我都能经受,可是,这次我真的好怕啊……”
秀芝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痛苦,她扑到在大栓怀里痛哭起来……。
丈夫的胸膛是那样的宽阔。
可是,此时的秀芝心里面知道,今日夫妻一别,或许她将永远失去这温暖的怀抱……。
“秀芝,我此去充军必是九死一生。
你一定要要照顾好娘和孩子们,秀芝,都怪我,我不该丢下你们啊……”
“别说了大栓,别说了,你一定要回来,我和孩子们在等着你。”
千言万语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有悲痛的泪水如雨水般洒落……
“走,快走……”
在军官的催促声中,二栓哭着对嫂子说道:“嫂子!
你告诉荷花,我回不来了,让她不要等我……”
“不,二弟!
你一定要回来,荷花让我告诉你,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她一辈子等着你……”
在这秋日的午后,太阳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眼前的一切变的灰蒙蒙的一片。
只有离别亲人的呼唤随着秋风飘散……
紫云县斌英中学,学校的大门紧闭,荷枪实弹的士兵把守着校门,门外拥挤的家属哭喊着,声声呼唤着自己亲人。
学校的大操场上,全县八百名新丁集合着。
“水猴?怎么会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