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将会是一场更加残酷的战斗。
他抬起头,看着窗外那璀璨的灯火,
“无论如何,我都要将你揪出来,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在心中默默地誓。
他缓缓地转身,向房间深处走去,留下一道孤独而坚定的身影。
突然,周影停下了脚步,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转过身,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
周影放下笔,那行字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锋利。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随即拨通了程国栋的电话,声音低沉而果决:“行动暂停,目标转向‘哭墙计划’。”
凌晨的岭南,依旧喧嚣。
霓虹灯刺得人眼花,空气中弥漫着烧烤和尾气的味道。
周影站在落地窗前,眯起眼,仿佛能穿透这层层迷雾,直达那些隐藏在阴影中的魑魅魍魉。
他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正朝着自己涌来,带着令人窒息的腐臭味。
“旧稿重录通道”
如同一个无情的筛子,将那些伪装的情感,虚假的记忆,一点点地剔除出来。
那些凌晨2:45至3:o5之间集中涌入的数据,就像一个个拙劣的谎言,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敌人为了填充这面“哭墙”
,竟如此不择手段,甚至不惜让那些傀儡反复刷量,真是愚蠢至极!
他能想象那些人在电脑前,面无表情地重复着那些被篡改的记忆,那是一种何等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
周影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都带着一丝血腥味。
他拿起外套,转身朝门口走去。
“告诉兄弟们,今晚,我们要让这岭南,好好地清醒清醒!”
“通知王雅婷,我们可以动手了。”
说着,他便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等等,给林婉贞个信息,让她把所有写作课的档案都整理好。”
夜幕低垂,岭南市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宁静。
林婉贞坐在社区写作课的档案室里,整理着堆积如山的资料。
她叹了口气,拿起一张泛黄的信纸,却意外地现了一封未署名的手写信。
信纸边缘有明显的水渍晕染,内容简短却意味深长:“我知道1983年那晚是谁放的火。
我不是为了活命才不说,是为了孩子能上学。”
字体苍老颤抖,但在“孩子能上学”
四个字上笔力突重,仿佛在刻意强调什么。
林婉贞心中一震,她知道这封信背后隐藏着某种重大的秘密。
她迅将信纸折叠好,装进信封,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周先生,我这里现了一些可能对你有用的东西。”
周影接到电话后,迅赶到林婉贞的档案室。
他接过信纸,仔细查看,然后从书包中取出一个小笔记本,打开笔记库,对着光一点一点比对。
最终,他的目光停在了一个名字上——郑松荣亡妻。
原来,这封信是郑松荣亡妻生前的最后一封家书,因涉及窝藏赃款的事情,原件早已被查抄销毁。
周影抬起头,眼神中透出一丝决然:“林老师,多亏了你的现,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丝线索。
我会尽快调查清楚的。”
与此同时,廖志宗奉命暗访郑松荣的老家。
他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从几位邻居口中得知,半月前有人冒充民政局人员上门询问“是否收到亲属补助金”
。
更蹊跷的是,村口小卖部的监控拍到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连续五晚徘徊,身形酷似三叔身边的一个旧仆。
廖志宗心中一动,立刻返回市里,找到了这位旧仆。
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