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而斥不台却好似着了魔般惊恐地扫了眼火堆和那些俘虏,失神道,“好好!”
说着被摩尔萨搀扶着走向天台
杜酷儿部落,心烦意乱的亚赫拉又仔细检查着准备运往枯孤岛的十几辆马车,并将波潵琉头颅挂在自己褐红战马上,焦急等待着父亲斥不台和哥哥回来,这时突然从有名探马骑兵飞奔进部落大喊道,“有敌来袭,五千骑兵,准备迎敌,迎敌!”
亚赫拉麻利地跳上战马,拿起那张狼人的长弓和纷纷上马的族人奔出部落,来到远处的草坡前,只见远处视野中出现五六千名身着牛皮甲狂奔而来的同族骑兵。
亚赫拉回头瞥了眼身后的上千族人骑兵,大声喊道,“满弓轮射,长矛、弯刀中阵冲锋。”
可等对面的骑兵群快到弓箭射程,却又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半边脸是胎记的男人骑马漫步来到不远处,大声喊道,“亚赫拉公主,我们是巴哈派来的,北方部落联合曼丁人想袭击鲁曼达大会,我们特意前来保护杜酷儿部落!”
亚赫拉仔细看看是扈查部的哨兵头目古布纳,急忙收起长弓上前道,“我父亲可好?”
脸上胎记愈浓黑的古布纳用手拍拍胸口道,“您放心,巴哈和众领已经击败北方部族,为免敌人绕道来偷袭杜酷儿部,特命我们前来守卫!”
亚赫拉松了口气,回头摆手命和族人们放下弓箭,随即带着古布纳和他的骑兵朝部落营地走去。
而在即将进入部落之际,亚赫拉回头扫了眼古布纳带着的骑兵问道,“他们是哪个部族的士兵,为何都戴着北边的畚斗盔帽?”
古布纳回头看看笑着解释道,“他们长期在雪山边上防守厄姆尼人,这样的毡帽更暖和!”
亚赫拉点点头说道,“我们进部落杀羊宰牛,好好招待你们!”
古布纳叹了口气道,“是呀,防备厄姆尼人和北方部族确实辛苦,该歇歇了!”
突然,亚赫拉转身伸手抽出古布纳腰间的弯刀,被吓一跳的古布纳盯着亚赫拉问道,“你要做什么?”
亚赫拉用手摸着刀锋笑道,“我听说厄姆尼人的弯刀向来锋利,上次击败他们,我们的族人得到了很多这样的弯刀,可是我父亲从来没有给过我一把!”
古布纳深深松了口气,提着缰绳边往前走边说道,“如果公主喜欢,这把就送给公主!”
亚赫拉银铃般捂嘴笑笑,又指着古布纳腰里说道,“那个可以给我吗?”
古布纳低头看看自己空空的腰带,笑着刚要抬头,“唰”
刀光闪过,古布纳勉强把头躲开,但左手小臂已经被砍落在马下,鲜血喷涌、剧疼缠身的古布纳抬脚踢在亚赫拉战马肚子上,扭头往回跑。
亚赫拉举起弯刀喊道,“杀!”
杜酷儿部族骑兵顿时举枪拔刀,与这些并肩而行的骑兵开始互相厮杀
鲁曼达大会的天台上,穿着彩条盛装老笃玛手拿金质酒碗,望着湛蓝的天空声音嘶哑道,“上天啊,我们在此祭献于你,送上肥羊五百只,为保我们乌坎那斯人丁兴旺;上天啊,我们在此献祭于你,送上肥牛三百头,愿你保佑我们乌坎那斯牛羊茁壮,上天啊,我们在此祭献于你,送上仇敌两百名,愿你保佑我们乌坎那刀剑锋韧,永克强敌!”
早已满头大汗、腹痛难忍的斥不台强忍着与摩尔萨趴在天台上,嘴里跟着默念完颂语,站起身互相拍拍肩膀。
老笪玛将手伸进酒碗,蘸着酒水弹到斥不台头上道,“愿上天神庇佑我们的巴哈,庇佑乌坎那斯!”
强撑着的斥不台接过酒碗刚要往嘴里送,突然扭过脸道,“摩尔萨,你我兄弟共饮这圣酒!”
说着两人搭肩紧贴将圣酒喝干。
天台下的帕图斯警惕地握着牛角弓盯着天台,心急如焚地望着满脸病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