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无奈地说道,“她一路疲惫不堪,因疲劳而怨恨!”
亚赫拉却迈步来到赫斯面前道,“沼泽野蛮人,你以为能将我留在这个孤零小岛上吗?”
说着突然拔出腰间的短刀刺向赫斯。
赫斯一把抓住这个暴躁公主手腕道,“我是为救你性命,等你父亲怒气消散,便送你回家。”
亚赫拉用力向前推着刺破赫斯腰腹的短刀,手却被赫斯牢牢抓着动弹不得。
血珠顺着刀腹,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额头冒汗的亚赫来拼命挣扎,但被钳制的手无法挣脱。
赫斯低头看看自己小腹的伤口,随即握着亚赫拉的手腕缓缓拔出沾血的刀尖,举到这个乌坎那斯公主眼前道,“适可而止。”
手腕被捏得咯吱响,感觉骨头即将粉碎的亚赫拉满头大汗,咬牙切齿骂道,“野蛮人,做梦!”
赫斯抬起左手用指头轻轻一弹,将短刀弹断射入草屋木柱道,“我的族人善待于你,你却狂乱咬,即使乌拉犬也知道好歹。”
说完扔开亚赫拉转身离去。
惊愕的乔玛努努回过神,怨恨地看了眼倒地瘫坐的亚赫拉,急忙命人拿着墟萸粉去追赶赫斯。
红日西垂,正式的迎接晚宴已经准备就绪,等赫斯祭拜完先祖石将其移回屋内,大家在摆着各种虾蟹鱼贝和珂草根的盛宴前围坐成一圈,老人敲着蟒皮鼓,年轻的男女手舞足蹈地唱歌跳舞,用剃小刀刮掉蓬乱络腮胡的托阿鲁掏出个雕刻着菱形花纹的黄金手镯,并亲自戴到妻子手上,又抱着儿子使劲亲着,阿基里塔斯抱着那个大口袋,给人们分带回来的盐块。
亚赫拉被几个沼泽女人搀扶而来,握着受伤的手腕憋着怒气加入到欢庆圈中,并厌恶地看看面前的生鱼块和周围这群说着陌生语言的沼泽人,却又感觉饥渴难耐,于是咬了咬干瘪的嘴唇将颗盐块塞进嘴里,又咸得吐了出来,几个光溜溜的沼泽小孩站在一边,好奇地看着这个头上挂着串珠衣装严实的异族女子。
普卡·康斯提看着兴高采烈的乔玛族人,有些不耐烦地凑近赫斯说道,“我们想要和白皮人开战,你愿意参加吗?”
赫斯扭过脸看看卡萨·普帕姆和杜布拉克·卡姆,放下手中的木薯块道,“为何?”
“为何?”
杜布拉克·卡姆探头愕然道,“咱们鲁姆图多少代人被他们欺压,辛苦的鱼获被他们拿去做了咸干卖出港口,年轻力壮者被拉去做苦力,不是在咸干场受苦就是在长滩运送他们的货物,还要挑选俊美者去侍奉契卑洛诸神不知死活,甚至连盐块也要拼命克扣,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咱们鲁姆图就得灭族,所以开战是早晚的事。”
赫斯沉默片刻后道,“咱们鲁姆图族世代褚布为衣,鱼骨为枪,只善于张网钓捕,怎么能对抗白皮人的铁甲长弓?”
杜布拉克·卡姆哼了声道,“铁甲长弓不也是人用的吗?只要咱们想办法也弄些穿戴上,不愁和他们对半开,何况咱们鲁姆图人看似平和实则凶悍,要是再嚼上乌喉果,那个个都是如狼见血,想当年我和你父亲凭借几十只杆铁木标枪杀入过黑水沼泽,说实话,那些铁木标枪虽然吃劲但的确结实,是不是你们乔玛家还留着些”
赫斯苦笑道,“对,还有几杆,都在族人们那里!”
“别小看这几杆,老话说得好”
杜布拉克·卡姆晃着身子道。
看着杜布拉克·卡姆又要滔滔不绝说些废话,卡萨·普帕姆忙拍拍他肩膀打断,自己俯身向赫斯道,“老卡说的对,只要咱们有刀枪盔甲,就不愁击败白皮人,而且即使失败了也不打紧,只要躲到叵舫独附近,他们的出海帆船也不敢到近前,主要还是武器的事,你父亲曾经得到过坦霜王的支持,收到了很多刀枪盔甲,现在你不是和乌坎那斯人”
还没等卡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