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惩治叛国罪,他们企图出卖我们,把咱们送给厄姆尼人宰杀,所以必须惩处,绞架上的所有人都证据确凿,为了所有人的安全,必须绞死他们,以儆效尤,但凡通敌者绞死勿论,无论出身。”
法务官的话刚落,脖子上套着绞索的伊莱莎突然大喊道,“你们要绞死个无辜女孩证明你们的威武吗?我都不准备继承老霍亨的任何财产,你们这些人渣竟然还要赶尽杀绝。”
法务官看了眼绞架上眼神愤恨的伊莱莎和起哄的人群,又回头看着监刑的小兽血卢鲁·巴赫。
翘着二郎腿、满脸傲气的卢鲁·巴赫从监刑椅上站起身,整理着自己那件绣满金线的灰色紧身衣,走到台前大声道,“我是你们的新领主卢鲁·巴赫,尽管大敌当前,但我体恤所有小奥古斯塔的人民,所以我建议让这个女人说完,尤其是放弃继承的事情,或者说是不再无休无止地向我索要钱财。”
随即引得台下的人们呼喊叫好。
绞架上的伊莱莎大喊道,“我不是叛徒,我没有私通厄姆尼人,这个兽血就是想找茬弄死我。”
法务官走上前道,“水果商穆莱已经将您换水果的戒指上缴,那是皇室贵族的戒指,戒指内环有暗刻印记,要不是厄姆尼人给你的叛通好处,谁还会给你这样的东西?”
正当人们安静地等待这个绞架上的泼辣女孩辩解。
“那个男人,人群边那个,脖子上有红围巾那个,就是他,他给我的贵族戒指。”
套着绞索的伊莱莎大喊道。
人们顺着伊莱莎呼喊的方向,扭过脸望着人群里脖子上系着红色三角巾、格外显眼的阿契琉斯。
阿契琉斯急忙扯下三角巾,缩着脖子想挤过人群离开,却被人们故意堵着难以脱身,于是匆忙想拔剑威胁,却已被几个小奥古斯塔士兵用长矛顶住胸口。
阿契琉斯只好假装无辜地冲刑台大喊道,“我是联军指挥使的侍卫长,那个疯女人在胡言乱语。”
人们唰地将目光转向绞架下的伊莱莎。
而绞架下的伊莱莎似乎早有准备,又大喊道,“就是他,他记不住人们的名字,只记得我的名字,而且他屁股上还有箭伤。”
人们又唰地转过脸看着张口结舌的阿契琉斯。
“那是个疯女人,你们应该相信仪表堂堂的男人。”
阿契琉斯胡乱对答道。
小奥古斯塔的法务官挤过人群走上前,打量着阿契琉斯的精致锁衣和有鎏金雕刻的肩甲,但又愕然地看看他紧握在手中的红色三角巾,面露为难道,“查验她说的那个箭伤可能有损贵族声誉,所以我决定按照她前面的要求判断,你说个名字,男的女的都行,说吧,随便说出一个,我就马上绞死她。”
法务官说着讨好地笑笑。
阿契琉斯嘴巴张了又张道,“珍妮露西”
法务官懵片刻,脸色紧绷忙慌道,“来个姓氏,或者说个男人名字。”
旁边的神秘矮哥看着哑口无言的阿契琉斯,又看看他手中无处可藏的红色三角巾,不禁感叹道,“你不止另类,还引人注目。”
阿契琉斯瞪了眼惊讶的神秘矮哥,索性大喊道,“戒指是我给的,你们放了那个女人。”
随即被士兵们架上刑台套上了绞索。
旁边绞索上的伊莱莎侧脸怨恨地盯着阿契琉斯道,“骗子,一千种死法,你想到这个了吗?”
“我梦中的妈妈说过,除了她不要相信任何女人,她们不是要钱就是要命。”
阿契琉斯咽了口唾沫,恍然若梦地自言自语道。
看到阿契琉斯被押着套上了绞索,小兽血卢鲁·巴赫满脸意外地走到绞架前,哈哈大笑道,“我以为你只欠我个围巾,没想到你欠我的更多。”
阿契琉斯扭过脸冲卢鲁·巴赫眨眨眼睛道,“帅猪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