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眼神中充满了疑惑道:“他们在唱歌?怎么减丁军像群流浪汉?”
说罢挠挠头,似乎有些无法理解这些本该凶残的减丁军,此刻为何像河桌集市上的杂耍团。
摩尔萨伸手抠了抠脸上的痘痘,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思考了片刻后道:“好像他们喝多了,我爹喝多了也这样,不停唱歌,而且唱得很难听。”
说吧气呼呼地呆愣在原地,似乎想起了酗酒后经常摔打自己的父亲勃木尔。
斥不台一巴掌拍在正走神的摩尔萨脑袋上,没好气道:“你爹那么怂,这样正常,我在问你凶残的白皮人减丁军为什么这样?”
说罢眼神中透露出丝焦急,似乎希望摩尔萨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摩尔萨被拍得缩了缩脖子,支支吾吾道:“就是正常,你爹斥木黎那么厉害,喝多了也喜欢对歌,还是和姑娘们!”
斥不台看着摩尔萨那二乎乎的脸,无奈地吐了口气,随即转身看看那些静待指令、又疑惑地望向自己的骑兵们,索性不管不顾地举起弯刀,用力挥舞道:“冲!”
听到指令的骑兵们立刻催马奔出牛耳洼,顿时马蹄群起如奔雷,尖叫呼喊如妖兽,四散开来向唱歌的“伯尼萨帝国歌剧团”
冲去。
远处还在欢歌笑语的“伯尼萨帝国歌剧团”
现突然出现了一群乌坎那斯骑兵,而且居然径直朝着自己奔来,顿时惊慌失措地乱作一团。
有人急忙捆好马背上的战利品,手忙脚乱又狼狈不堪;有人又急忙灌了几口酒,四下张望,眼神中充满了不知所措。
零星几十名铁甲骑兵还算镇定,他们急忙拔出长剑,大声指挥道:“列阵,防御!”
但这些穿着各色衣服的混杂骑兵们却面面相觑,只是犹犹豫豫地调转马头,望着越来越近的这些乌坎纳斯骑兵,眼神中透露出丝畏惧和迷茫,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欢乐中回过神来。
斥不台手举弯刀,骑着‘烈云’一马当先,如同燃烧的火焰猛冲,身后虽然只有一千多人,但清一色的牛皮胸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疾驰又密集的战马,让这群乌坎那斯骑兵犹如支劈砍而来的利剑,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冲向敌人,眨眼间便来到了这群‘伯尼萨减丁军’面前,一时间,乌坎那斯骑兵们纷纷张弓搭箭,利箭如雨点般射向‘伯尼萨减丁军’,而这些‘伯尼萨减丁军’瞬间被射杀一片,哀嚎声、抱着脑袋的尖叫声和铁甲骑兵的号令声混杂在一起,在草原上回荡,如同草民遇到了杀人不眨眼的土匪。
第一次“掠过攻击”
后,斥不台带着骑兵们扭转马头,看着这群只顾大喊大叫,却不知道如何防御的“杂牌减丁军”
,不禁再次挠了挠头,心中有些疑惑,但在仔细张望现他们居然都身无甲胄,并且穿得破衣啰嗦之际,很快明白过来,再次大声喊道:“冲!”
。
第二次“掠过攻击”
转眼间又迅完结,乌坎那斯骑兵们依旧是擦着边射箭而过。
等他们再次回头,却现这些白皮人骑兵还在原地,依旧是那么不知所措。
摩尔萨气喘吁吁地来到斥不台面前,满脸疑惑道:“他们既然打不过咱们,为什么不跑?”
斥不台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丝不屑道:“我现他们就不是士兵,已经被吓傻了!”
说罢双手拢在嘴边,向骑兵们出几声暗号呼喊。
“就他们?把普玛家击垮了?”
摩尔萨扶了扶毡帽,露出大脑门,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般。
斥不台哼了声,不慌不忙拿起水袋猛灌两口道:“不管是什么,先把他们赶到雪雨河边。”
说着抬起手左右摆摆,又向前指了指。
乌坎那斯骑兵们心领神会,分成两群,开始轻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