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儿子,我只会唾弃他的名字。”
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倾泻而出。
更多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如同海浪般冲击着人们的耳膜。
那些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不满、质疑与抗争,它们交织在一起,纷乱而让人躁动不安。
“你他妈胡说!”
“无苦役怎么排战队?”
“没有头碰头,哪来贸易?”
“去你妈祭献的规则,上战场的是萨沙老爹!”
“祖宗你不认算了,上天神的话你也不听?”
……各种声音鼎沸,混乱不堪。
人们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现场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人群开始推搡起来,有的人甚至已经握紧了刀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这场条格大会,瞬间就要演变成场群殴。
就在这时,萨沙?格勒用手指轻轻捅了捅身边的勃木尔?霍克索,并偷偷使了个眼色。
勃木尔?霍克索大喝一声,跳到混乱人群中央,胡乱吼道:“闭嘴,我带来了五千骑兵,你们哪个不服?我马上让你们浑身是血。”
说罢瞪着那些还在吵嚷的人,似乎要把他当成大卸八块。
木图?杜酷儿也漫步走到勃木尔?霍克索身边,缓缓拔出弯刀,独眼阴兀地环顾众人道:“老子也带来了八千骑兵,如果想闹事,宰你们个无头无尾,今天来了的,无论老幼都别走。”
说罢脸色阴森在人群中点数,好似在选着再杀立威的对象,让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往下低头,后退了几步。
看着凶神恶煞的木图和勃木尔,人们渐渐开始安静下来,刚才还喧闹无比的现场,此刻只剩下人们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几声咳嗽声。
萨沙?格勒见时机已到,缓步走到人们中央,抬起手指着木图?杜酷儿和勃木尔?霍克索,佯装呵斥道:“血流的还少吗?你们想要屠戮同族?”
看着这一唱一和的表演,又张望着突然出现,已经手握弯刀、长矛包围了众人的格勒亲信部族骑兵,人们彻底偃旗息鼓,不再哄闹。
萨沙?格勒乘机大声道:“我们是部族头人、是族长,不是脑子混乱的仆役,不是随地拉屎的兔子。”
他的声音充满威严,像阵狂风席卷了整个现场,人们不知道是因为惭愧还是无奈,逐渐低下了头,不敢再与他对视。
萨沙?格勒用手猛击自己胸口,声竭力嘶道:“去年雪雨湾出现吃人的疯牛,还被白皮人、曼丁人围攻咱们并肩作战,逃离了重兵围困上天神让咱们遇到冰桥,越过了库普兰河,穿过了迷雾山,击垮了波阿力花?敕珊的黄金军,驮着一袋袋的金银回家白皮人因为咱们的勇敢,反而诡计失算受到重创,曼丁人也疲惫不堪,以至于能让咱们回到家乡,在雪雨河的流水声中安然入睡,那是为什么?为什么?今天又是为了什么而胡闹,是对明天的恐惧蒙蔽了你们的心?还是自己太贪婪,忘了过去的恩情?就像你们想驱逐斥木黎的心,是羞耻!”
萨沙?格勒越说越激动,他的脸色变得灰白,声音也有些沙哑,说罢呼呼喘着粗气,向后跌撞几步差点倒地。
宝日乐忙快步上前搀扶,将他扶到把椅子上,随即也怒火中烧地手握刀柄,环顾众人。
看着沉默的人群,木图?杜酷儿耸耸肩大声道:“我知道最后两个条格是在羞辱我,当然,前面条格是在拆萨沙老爹的台,所以我不在乎,尾部何辱于耻?我们有什么台?就像那个野孩子,有什么台?要不是斥木黎驱赶野牛,要不是弗林锡润士?丹的诚信,不要说什么老幼,上次雪雨湾风暴,在座的你们哪个能活?现在安稳几天,你们又想内乱?”
说着掂了掂手里的弯刀,指桑骂槐地威胁道,“曼丁人可不会惯着挑事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