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陈三爷就起来了,洗漱完毕,草草吃了几口早点,便开车来到九姑娘的住宅。
车停门口,滴滴按喇叭。
九姑娘从二楼探出头,春情四溢:“稍等哈,马上!”
很快,九姑娘神采奕奕跑出来,看来昨晚的按摩效果不错。
飞快上车:“go!”
两人驾驶车辆来到种植园。
兄弟们已列队完毕,等候训练。
九姑娘一身军装、戴着墨镜、英姿飒爽:“今天开始,我们练习格斗术,你们要记住,战场上的格斗术和拳台上的格斗术不是一个概念,拳台上追求的是击倒对方,战场上追求的是击毙对方,一字之差,境界迥然。
马夫,出列!”
“yes,ada!”
马夫跑了出来。
九姑娘抬头看着他:“你人高马大,按理说制服我一个女性不成问题,但那是正常思维,如果你我战场相见,那就不一定了!
来!
杀死我!”
马夫一愣:“啊?”
“来!
执行命令!”
九姑娘怒吼。
马夫端起拳头,恶狠狠扑过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九姑娘一个侧身,重心压低,脚下一勾,马夫哥硕大的身躯瞬间抢扑在地上。
九姑娘噌地冲过去,膝盖顶住马夫哥的脖颈,拔出尖刀,唰地一下割断了马夫哥的右侧颈动脉。
马夫哥感觉脖子一凉,还真以为自己挂了,惊得哇哇大叫:“啊!
啊!
啊——”
九姑娘松了压着马夫哥的腿,笑道:“废物!
这是训练器械,橡胶的,如果是真匕,你现在已经凉了!
!”
马夫哥愤愤不平:“再来!
我刚才大意了!”
“那是谁啊?”
九姑娘突然往马夫哥身后惊恐一瞥。
马夫哥一愣:“啊?”
随即转头向身后看。
就在这一瞬间,九姑娘抬起腿,一脚踹在马夫哥裆部。
马夫哥都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酸爽,下半身都麻了,扭曲地夹着裆,痛苦狰狞:“草,下黑手。”
九姑娘哼哼一笑:“战场上没有黑手白手,只有胜者为王。
和敌人对战时,你的视线不能离开敌人,你刚才那么轻易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在战场上早就死了1oo回了!”
“你这是使诈!”
“两军作战,兵不厌诈,去跟希特勒讲道理,去跟东条英机讲道理!
你这废物,起来!
别佝偻着!”
“疼啊,起不来啊。”
马夫哥捂着裆、夹着腿。
“搏命时刻,你要忍受剧痛,痛苦分十级,你这连四级都不到!”
说着九姑娘抓着匕冲过来,“我捅死你!”
马夫哥忍着剧痛抵挡,有点恼羞成怒了,不管蛋蛋了,搏命时刻,说得对,干她!
一把抓住九姑娘的手腕,九姑娘将匕右手倒左手,刺向马夫哥的喉咙,马夫哥马头一扭,躲闪过去,随即一哈腰将九姑娘抱起来,腾空扔了出去。
九姑娘落地后,就地打了几个滚儿,马夫哥的血性被撩拨起来了,不待九姑娘起身,张牙舞爪冲过来:“我弄死你!”
“别动!”
九姑娘一摆手,“我输了!”
马夫哥一愣,站在了九姑娘面前。
九姑娘还坐在地上呢,慢慢起身,突然一个冲刺,两手抱住马夫哥的脚脖子,死死固定住,脑袋猛地撞向马夫哥的裆部三角区。
马夫哥两脚被固定,猛烈撞击下,一下失去重心,仰面朝天倒下去,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