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襟带逆风，五十个汉子列队整齐，站在橡胶园前的空地上。
九姑娘一身戎装，英姿飒飒，阵前喊话：“从今天开始，我是你们的教官，我叫阿九，但你们绝不能称呼我的名字，一律称呼我a’a或ada，这是标准的军事用语，你们的职责就两个字：服从！
我每说完一句话，你们要大声回答：yesada！
都听清楚了吗？”
五十个人稀稀拉拉，有人笑，有人咳嗽，没拿九姑娘当回事：“听清楚了，嘻嘻。”
九姑娘脸一沉：“都是聋子，还是傻子？！
要说yesada！”
众人还是窃窃私语，叽叽喳喳。
九姑娘猛地拔出腰间配枪，扣动扳机，对天直射，啪啪啪啪，一连四子弹，1847，震耳欲聋。
人群一下静下来。
九姑娘怒目而视：“谁再叽叽喳喳，我就一枪击毙了谁！
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收拢笑容，齐呼：“yesada！”
九姑娘将枪揣入枪套，阵前踱步：“从现在开始我让你们说话，你们才能说话，你们的嘴，在训练场上，只有一句台词：yesada！
都记住了吗？！”
“yesada！”
“我听不到！
你们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比臭虫还低，你们是被阉割了的太监吗？”
众人深吸一口气，扯着嗓门齐喊：“yesada！”
“good！”
九姑娘继续训话，“你们这些被阉割的阴阳人如果想重新焕男人的生机，就要熬过我的训练，在此之前，你们都是娘娘腔、烂货、垃圾！
你们是全世界最低等的是生物，你们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
直到我把你们训练成杀人武器、人头收割机！
听明白了吗？！”
“yesada！”
“我保证，你们不会喜欢我，甚至想杀掉我，我保证，你们学得越多，越会讨厌我，我保证，这里会很公平，我会一视同仁，我会给你们每人一次杀死我的机会，我不怕，因为你们都是平等的废物！
你们只是比女人多长了一颗蛋，但你们不配做男人，你们都是下贱的流民，没有国家、没有家庭、没有爱人，一群亡国奴，人间的废物！
听懂没，废物们？！”
众人默然无语。
九姑娘噌地把枪拔出来，指向大家：“听懂没？！”
众人眼睛红了：“yesada！”
“我听不到！
你们这群杂种！”
众人拼命大喊：“yesada！”
“你用不着这样贬低我们。”
队伍中突然有人冒出一句。
“谁？谁说的？谁在说话？”
九姑娘寻找。
众人默然无声。
“谁说的？出来！”
九姑娘咆哮，“哪个太监？哪个杂种？你就像妓女一样躲躲闪闪，我会把机枪塞进你的肠子，把你打得血肉横飞！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龟哥咽了一口唾沫：“不是。”
“要说‘no，ada’！
你这个没有三块豆腐高的下贱胚子！
你都没我的皮靴高！
你是人类进化的残次品！
你连女人的月经布都够不到！
你不配活着！
你只能仰望女人的裤裆，接收肮脏的排泄物！”
龟哥急了，声嘶力竭喊：“no，ada！”
“good！”
九姑娘一转身，“刚才是谁喊的？是男人就站出来！”
“我，是我喊的。”
马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