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
蕉爷哈哈大笑,把陈爱茹揽在怀中:“让我看看,让我好好看看,我的大外孙!”
就跟陈三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蕉爷不由得赞叹:“哎呀,太像了,太像若水了。”
沈心茹笑道:“就不像我了?”
“眼睛像你,轮廓像若水。”
蕉爷摸了摸老腰,从腰下取下了一块玉佩,哇噻,这块大玉佩,懂行的都知道,和田黄玉,这玩意了得吗,黄玉啊,看那沁,看那纹路,看那色泽,价值连城啊。
蕉爷把它递给陈爱茹:“大外孙,姥爷没啥送给你的,给你个小把件玩。”
“我不要!”
陈爱茹丝毫不感兴趣,挣脱欲跑。
“我揍你啊!”
沈心茹嗔道,“这是姥爷送的礼物,赶快拿着,谢谢姥爷!”
都高兴了,都舒服了,唯有陈三爷,还在孤单地漂泊在海天交际间。
一生为亲人,一生为朋友,做个好人,他做到了。
客套过后,王莹和白如霜终于忍不住了,对蕉爷说:“蕉爷,借一步说话。”
三人离开客厅,来到沈心茹的卧室。
王莹焦急地问:“三爷到底在哪里?”
蕉爷莫名其妙:“我不知道啊,你们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们知道呢。”
王莹、白如霜摇摇头:“我们不知道。”
蕉爷也懵了:“你们不知道?那谁给你们的消息,让你们在香港迎接我们?”
王莹、白如霜说道:“石头啊,石头给的消息。”
“谁是石头啊?”
蕉爷懵逼了。
“就是和你们一起登船的那个小伙子啊。”
蕉爷想了想:“那个领事馆临时委派的船员啊?”
“他不是船员,他是我们的人,他一直是陈三爷的联络人,以前隐藏在话剧团,他人呢?”
蕉爷一阵迷茫:“我不知道啊,他帮着我们搬行李,登船之后,他没和我们一个舱。”
王莹、白如霜越焦急:“这可咋办啊,我们和三爷失去一个多月的联系了,也不知道他藏在哪里遥控,也不露面,也不吱声,泰国那边的特务站点也没有他的消息,到底生了什么啊?”
蕉爷想了想,道:“别急,事情到了这一步,快水落石出了。
耐心点,再等等。”
王莹、白如霜一筹莫展。
客厅里,嘻嘻哈哈,叽叽喳喳,兄弟们都围着陈爱茹,摸摸脑袋,摸摸鼻子,逗他玩。
大家都感觉这是个缩小版的陈三爷,平时没人敢摸陈三爷脑袋,现在借机逞逞英雄。
陈爱茹看着这屋子奇形怪状的人,深感纳闷儿:“你为什么长得像马?”
马夫哥一愣:草,真是陈三爷的种儿,一句话就锁定精髓。
遂笑道:“你爸爸也说我像马。
你看他像啥?”
马夫哥指了指紧凑哥。
紧凑哥眨眨眼,静候答案。
“螃蟹。”
陈爱茹一语定论。
“哈哈哈哈。”
大家捧腹大笑。
“哎?我呢,我呢?我像啥?”
大肠哥挺着大肚子问。
“熊。”
“不许胡说!”
沈心茹打断陈爱茹,“这都是叔叔!
都是爸爸的亲人、亲兄弟!
你一律叫叔叔!”
沈心茹是多么冰雪聪明的人啊,特别会说话,特别会办事。
知道陈三爷的师姐马文妹要来,这是陈三爷母亲般的存在,早早就给马文妹买了衣服,鞋子。
也给蕉爷买了衣服和鞋子。
阿迪达斯的。
蕉爷老寒腿,脚不好,穿运动鞋舒服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