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节奏里!
我从没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以前在大学时,都是我遛狗!”
“什么狗?”
“舔狗!”
王莹嘎嘎一笑:“深有同感!
我一直也是遛狗,遛得对方团团转,给我买衣又买饭,对方越这样,我越看不起,花呗,是你自愿的,又不是我主动要的,舔了三年,我手都没让他碰!”
白如霜咯咯一笑:“做得对!
这些舔狗,始终不明白,爱情不是舔来的,男人越没志气,女人越看不起!
哭求的爱情不是爱情,跪下的爱慕不是爱慕,女人需要的是靠山,不是软弱无骨的摇尾乞怜!”
“说得好!
也不知道这些舔狗是什么变的,咋这么贱?”
“肯定是狗狗投胎啊!
要不怎么叫舔狗呢?”
“那是什么品种投胎的呢?”
“不好说,也许是泰迪,也许是金毛,也许是二哈,或者阿拉斯加、德牧、柯基什么的,也可能是中华田园犬。”
王莹咯咯一笑:“那陈三是什么狗变的?”
“他不是舔狗,他是狼!
恶狼!”
王莹无奈地说:“唉!
这个狗日的,与众不同!
你说他是好人吧,绝对不是!
一肚子坏水!
你说他是坏人吧,回想过去,他又没伤害咱俩,他明明识破了我的身份,却不杀我,还给我讲各种道理,那个话说得啊,特别感人,催人泪下。”
白如霜怅然道:“还有,你说他老实吧,一点也不老实,什么都懂,他特别知道女人喜欢听哪句话、不喜欢听哪句话,你说他风流吧,他又对沈心茹一往情深,在他眼里,似乎除了沈心茹,其他女人都不是女人。”
“别这么说,不是还有你姐蓝月吗?”
王莹笑着说。
白如霜皱眉道:“你少来这套!
蓝月是不是我姐,还不一定呢!
陈三和蓝月成亲,也是被迫!”
“你是希望她是你姐,还是希望她不是?”
王莹突然问了一句。
白如霜一下子愣住了,沉思片刻,道:“我当然希望她是了,如果那样,我父母这辈子,就可以放心地离开了。”
“如果蓝月真的是你姐姐的话,你以后怎么面对陈三?”
白如霜想了想,道:“该怎么面对怎么面对!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那逢年过节,陈三就得带着蓝月去给你父母拜年了,你也得接待……”
“唉呀,都没影的事!
别说了!
烦死了!
睡觉吧!”
“还弄死陈三不?”
“不弄了!
到香港还得有两天,我怕我再吐了,没人给我调理!”
“切!
你就是舍不得弄死他!”
“随便你怎么说吧!
关灯,睡觉!”
此时此刻,陈三爷已回到甲板上,罗伯特和桑昆都困了,一个劲儿地打哈欠。
陈三爷舞舞喳喳又是一通神侃。
马夫哥也困了,陈三爷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去休息了。
凌晨时分,罗伯特和桑昆借着酒劲儿躺在甲板上睡着了。
陈三爷拍了拍他们的脸蛋子:“哎!
哎!
回屋睡!
这里海风大,容易感冒!”
两人迷迷糊糊站起来,各自回屋了。
桑昆回的是陈三爷和马夫哥的房间,陈三爷虽然给他补了船票,但没有包厢了,他只能和陈三爷、马夫哥挤一间。
所有人都走了,甲板上只剩陈三爷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