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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们急了和男人一样,出口成“脏”
。
蓝月一把薅住陈三爷的手腕,道:“三爷,我得检查一下你的手!”
陈三爷呵呵一笑:“随便检查!”
蓝月在灯下把陈三爷的双手反复看了看,光洁溜溜,没有任何问题。
陈三爷笑道:“怎么样,满意了吗?”
蓝月不死心,一把抓住陈三爷的睡衣袖子:“我还得检查一下袖子!”
陈三爷哈哈大笑:“何必这么繁琐呢?我把睡衣全脱了!
你们随便检查!”
说罢,陈三爷起身,把睡衣整个脱了下来,又只剩一条内裤了,肌肉健硕,威风凛凛:“查吧,随便查!”
四个女子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对真相的渴望盖过了世俗的伦理纲常,四人前前后后围着陈三爷转,把陈三爷的胳肢窝都看了,还是没找到任何猫腻。
不可能啊!
四人知道这是假的!
牌色和牌面换来换去,一定是两张牌,那就意味着陈三爷身上还藏了另外一张牌!
甚至是另外一副牌!
这是铁定的!
这个世上没有神仙,更没有神通!
老千从来不迷信,只相信客观技术。
可她们把陈三爷身上每个汗毛孔都看了,一无所获!
只是陈三爷身上的历历枪伤和刀伤,让四人惊讶不已。
她们这才知道,赌神的崛起,不是风平浪静的,而是血腥争斗换来的。
蓝月看得一阵心疼,凝视陈三爷片刻,道:“三爷,您身上的伤,好多啊,痛不痛?”
陈三爷对蓝月的状态一无所知,他卖弄技术,炫酷,唯一的目的就是试探四个荷官的赌技,因为四个荷官基本代表上海滩的赌术水平。
尽管她们比老华爷差一点,但也是老华爷调教过的,否则无法胜任赌场荷官一职。
蓝月在厕所里默默哭了好久,还没出来。
珠珠在客厅里大喊:“蓝月,蓝月,你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出来?”
蓝月忙说:“哦,没事,我有点困,洗把脸,精神精神!”
说罢,赶忙打开水龙头,把冷水扑在自己的脸上,以洗去脸上的泪痕。
洗完之后,对着镜子,抿了抿头,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气定神闲的状态,随即返回客厅。
陈三爷和三位女子一同惊呼:“你眼睛什么了?”
蓝月眼睛通红,刚才哭得。
蓝月笑了笑,道:“刚才洗脸,皂角进眼睛里了,唦的!”
红袖笑道:“真是的,大晚上洗脸你还用皂角,洗给谁看啊?给陈三爷看啊?”
红袖说这句话,是按照计划来的,色诱陈三爷嘛,整体协作,一步步推进。
不料蓝月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别胡说!”
红袖心道:演得真像!
红袖不知道,蓝月是真的害羞了。
陈三爷哈哈大笑,随即一招手:“来,蓝月,坐到我身边来!”
陈三爷并不知道蓝月暗恋他的事,更不知道蓝月中毒已深,他只当逢场作戏、将计就计呢,遂摆出一副浑不吝的状态。
蓝月一惊,双颊绯红,支支吾吾。
红袖笑道:“蓝月快过去啊,三爷赏识你,还不快坐过去?你不坐,我可坐啦!”
蓝月噌地坐到了陈三爷的左侧,生怕被别人抢了先。
珠珠叫道:“三爷,现在该揭秘了吧?您把整副扑克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在你袖子里?”
陈三爷微微一笑:“别着急!
珠珠,你也过来,你坐在我右侧!”
珠珠立马起身,坐在陈三爷右侧一旁。
蓝月眉头一皱,面现不悦,但不悦之情随即
